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也就是在刚才,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引毛虫去咬她们,正捉摸怎么办呢,毛虫却接收到了我的‘暗示’,出来之后直奔那几个女人去了。
所以面对杰瑞的疑问,我只好耸耸肩,说:“你太臭了,它们可能把你当成了同类,我和陈教授嘛,我们两个太冷酷,没人味儿。”
陈清寒听到我的胡扯,居然跟着点点头,嗯了一声。
杰瑞现在的脑子跟浆糊差不多,竟然也就信了我的鬼话。
广场上再次只剩我们三个人,杰瑞没了主意,眼巴巴地看着我们。
我看看头顶,想着要不要继续去挖树根,陈清寒这时说:
“走,跟上她们。”
“跟着她们?她们太危险了,不不。”杰瑞摸摸脖子上的伤口,方才差点被割喉的恐惧应该还在。
“她们能进来,自然能出去,说明有路。”
陈清寒说的在理,可杰瑞对那几个女人和毛虫都有抵触心理。
“上面的树根要清理干净,起码需要几天时间,甚至更久。”我说。
“那也比回通道安全。”杰瑞是真的吓坏了,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理。
“我就不该来这鬼地方,该死的!”杰瑞说着又要开哭。
“打住,憋回切,再哭把你扔通道里。”我冷着脸呵斥道。
杰瑞吸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他若是个普通人,这趟进来,确实是遭了不少罪。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能任由他沉浸在悲观绝望的情绪中,否则真的会崩溃。
我见过不少因此疯掉的盗墓贼,这个傻家伙虽然无能,却也没有坏心眼儿,我眼下倒是希望他能平安出去。
尽管不情愿,陈清寒和我还是硬拉着杰瑞下到地洞里。
那几个女人走得很快,机关下面的空间并不规则,我们进去的时候,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毛虫尸体。
一地的毛虫尸体成了我们的指路标,跟着它们就能追上女人。
我们走得不快,真碰上她们又要发生争斗,万一把她们打死了,谁给我们带路?
在走了二十多分钟后,毛虫尸体不见了,但幸好地面上有脚印。
“不对呀,咱们走的方向不对。”杰瑞忽然出声。
“哪不对?”我问。
“墓门不在这个方向上。”杰瑞说。
“有的通道行不通,兜个圈子很正常。”我不以为然道。
“可我们是在往回走,要走回广场了。”杰瑞急道。
“你确定?”我挑挑眉。
“确定,我的脑子,不会记错方向。”杰瑞难得自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