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只记得被某只罪恶的白皙小手一啤酒瓶子轮倒在地,等他再睁眼醒来,眼前的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基于从小到大被无数各种型号啤酒瓶底撂倒的经验来看,这次昏倒纯属心理上的意外。
太羞耻了,居然被一个一百斤都没有、弱不禁风的小娘皮搞定了。
好吧,虽然他很喜欢啤酒,虽然被玻璃渣子划破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你踏马要毁尸灭迹也找个专业点的地方好么?
这一看就是我家小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瞧不起谁呢你丫的!
想起那只小手的主人,司空就觉得后槽牙隐隐发痒,员工的尊严岂容随意践踏?
尼玛至少要申请五百块的工伤!
没得商量!
五百块!又能给他的小饭馆添上一些好东西了吧?
不过,有什么用呢,饭馆已经开不下去了…
整个饭馆昏暗无比,只勉强能够看到屋顶的金属支撑结构。
不知什么地方传来斯拉斯拉的摩擦声,像是有个无聊的**在不停地把裤裆拉链拉上又拉开。
林愁很烦躁,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