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此时若是知道薛绍用他的话表达这个意思,估计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公子,这么羞耻的事,你还把孔夫子也拉扯进来了。”
那里青竹不觉好笑,忍不得说了一句。
“孔夫子也是人,你不知道他见了南子,也是走不动路的。”
“公子就会胡说,被那帮儒生听到,估计得当街拦下公子,好好讲到讲到。”
“本公子哪里会胡说,他们要拦下本公子讲到,本公子就用拳脚好好给他们讲到讲到。”
两个侍女皆掩唇而笑,自家公子向来如此,她们早已司空见惯。在讲道理这块,自家公子从未输过,每一次都是对手鼻青脸肿,跪地认错,那模样姿势,诚恳极了。
自家公子这可是将拳头大就是真理发挥到了极致,不过长安那群纨绔膏粱也是,就没一个经得住公子一顿拳脚的。
此时看两个侍女掩唇而笑,薛绍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一下青竹脸颊。
“你们俩去过醉春楼和妙音阁么?”
“我们哪里会去那种地方!”
“就是,那就不是女儿家去的地方。”
“也是,那你们肯定没见那里供奉的祖师爷像旁边的对联。”
“公子,那对联是什么,妓院的祖师爷又是谁?”
“听好了,上联是子曰食色,性也,下联是诗云君子好逑。至于她们的祖师爷,你们肯定认识,齐国名相管仲。”
“公子肯定瞎说!”
“对,小萝妹妹说的对。”
“哈哈,让你们平日里好好读书,偏偏不听,连这都不知道。”
“书里怎么会有这个?”
“就是,书里肯定没有这个,管仲那可是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名相,怎么可能是妓院的祖师爷。”
“有了怎么办?”
“有了,有了的话,小萝今晚任由公子差遣,做什么都行。”
青竹看了看小萝,看她咬牙模样,自己用手扯了扯自己腰间束带,又看了看自家公子。豁出去了,就不信书里还有这个。
一代名相怎么可能和妓院青楼扯上关系。不过青竹又有点隐隐不安,实在是和自家公子打赌,从来就没赢过,不是她没赢过,而是整个文荷苑的姐妹都没赢过。
青竹心里舒出一口气,又看了看那张羊皮卷,怕什么,输了就输了,大不了就是伺候自家公子罢了,又不是没伺候过,最多就是那羊皮卷上画的太过羞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