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空间？”
看着空荡荡的一排排货架，顾清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语气平淡得跟她讨论明天吃什么一样。
“对啊。”林笙笙点了点头，拆了包牛肉干，许久没闻到肉味的林笙笙，塞了好几块到嘴里。
双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似的。
顾清川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林笙笙，又将目光挪到旁边的服装店。
“去那里。”
林笙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隔壁是家服装店。
顾清川是要换衣服？也不对啊，那是女士服装店。
难不成，让自己换衣服？
林笙笙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这件浅蓝色的小洋裙，上次除了顾清川指定的那套粉色小洋群外，还在顾清川的“压迫”下带了好几套回去。
这几天赶路，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脏，顾清川是嫌弃自己了？
顾清川自顾自地说完话，直接牵着林笙笙的手腕，去了隔壁的服装店。认真地挑选了好几套小洋裙，顾清川把挑选好的几套裙子递给林笙笙，又伸手指了指她的项链。
“你让我把这些裙子放在空间里？”林笙笙这几天跟他相处下来，发觉顾清川的脾气还算好，只要不无缘无故离开他的视线，几乎都是有问必答。
“嗯。”
顾清川点点头，看了一眼林笙笙身上穿的那件小洋裙，因为一直赶路，所以没有时间换衣服，小洋裙看起来有些脏。
略带嫌弃的目光瞧了好几眼林笙笙，顾清川指着她身上的裙子说：“每天换一套。”
“……”
林笙笙眨了眨眼，他之前怎么没发现顾清川有这毛病，喜欢看别人穿小洋裙？
“这边有个超市，好像没有人来搜过物资。”
“最近有没有丧尸，我们快过去看看。”
“不对。这里有辆车，应该有人过来了。”
“……”
不远处传来了几道声音，还带着汽车开动的声音，似乎停在了超市门口。
顾清川听着这几道声音，眉头紧紧地拧在一块儿，然后微微张嘴露出了两颗尖牙。
林笙笙抬眸一看，看见顾清川有些蠢蠢欲动，瞬间想起来他还是个丧尸。
丧尸，会吃人。
“别出去。”
林笙笙反手握住顾清川的胳膊，然后牵着他的右手，往收银台里侧躲去。
虽然很不满这种躲藏的感觉，但是被林笙笙牵着，顾清川只是略微愣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被她牵着手，躲在了收银台后面。
刚才说话的那伙人似乎目标明确，直接去旁边的超市进去搜集物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几分钟之前，超市里所有能吃的食物都已经被林笙笙装进了空间里。
果然，那伙人进去没多久，骂骂咧咧的就从超市里退了出来。
“忙活了半天，也不知道谁抢先一步把这个超市的物资给拿走了。”
孔文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接着一脚踹上顾清川的车子，惹得顾清川差点儿窜了出来，动手拧了他们脖子。
【作者有话说】
赶路只能坐在车上，林笙笙肯定不会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