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寡妇的神态动作,还有说的话弄得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最后还是凭着本能,朝她礼貌地笑笑,点了点头才赶快离开。
“快,你看看。”
刚走到村子里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乌曼就赶紧把手上还没小时的印子递到了我的面前,让我看那印子上残留的东西。
用手摸了一下那几道印子,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
神识中依稀看到有个头上围着大大的黑色帽子,穿着黑色特殊服饰的女人。
在女人的衣服和帽子上绣着五颜六色的图腾,女人一手拿着摇铃,一手沾满了黑色的泥灰?
女人像是做法一样,做完了看似有些复杂诡异的动作。
另一双女人的手出现在了神识画面中。
这双手,好像在哪儿见过?是孙寡妇的手?
从神识中的角度来看,孙寡妇好像是在对那个做法的女人鞠躬。
然后只见孙寡妇双手接过那女人递给她的泥灰。
孙寡妇将那泥灰放到一处火苗中焚烧,再取出那泥灰的时候,泥灰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白色。
之后的事情,就是一男一女的“呱呱”了。
只不过每次孙寡妇和男人“呱呱”之前,都会用手指尖去蘸那泥灰放在水中。
每次男人喝下水,孙寡妇都会倚在门边说出同样的嘱托。
“怎么样?”
刚睁开眼,就听乌曼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将神识中看到的东西告诉她,便在心中继续猜想着那泥灰状的东西,到底是起到了什么作用?
回大爷家的路上,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直到晚上乌曼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你是不是傻啊?”
“这有什么好想的,你也去跟她‘呱呱’一个,不就知道了嘛。”说完这话,乌曼还朝我暗示性地眨眨眼。
我去跟她“呱呱”?
那岁数都能给我当后妈了吧?
“您可真能想出好主意啊。”拍拍这位祖宗的头,这时候就想起那个‘青衫’当时拿着石头要砸她的时候了,我真是脑子里面灌牛粪了,才去拦着他。
“那是。”乌曼傲娇地一撇嘴,一副‘看我多聪明’的眼神。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见她这副不知悔过,一心想着送我去献身的样子,我只能气得咬牙说完这句话,便钻到被窝里,把被子蒙到脑袋上,假装她不存在,尽快入睡。
要是再多说两句话,我怕自己要英年早逝,血压飙升。
“诶?你别睡啊!大晚上的,不做点什么,多可惜啊!”乌曼倒是丝毫不理会我的情绪,又凑了过来,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掀,继续催促着我去献身孙寡妇。
在被窝里翻着白眼,转了个身,把耳朵捂住,就当没听见。
再跟她多说一句话,我就快要掐着人中的自救了。
“你别装傻啊!我跟你说话呢!”乌曼直接蹿到炕上,开始跟我较劲,势必一定要把我从炕上拽起来的架势。
就这么躺着和乌曼僵持了十分钟左右,才感觉到乌曼松了力道,在我身后坐了起来。
“给你涨五百块的零花钱。”
乌曼这话说得是轻飘飘的,可每一个字都是砸在我心上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