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来临之前,匆匆吃了晚饭之后,便用黄土将火堆盖灭,防止黄巾贼兵知道在山林有埋伏的汉军兵马。
次日,天蒙蒙亮。
邹靖便和刘备引了三千兵马趁青州兵歇息之机,与他们酣战了起来。
那些紫衣道士虽然道术精湛,但纸符绘制本就不是易事,如何肯在这五千人马里面浪费。
两方交战,邹靖和刘备边打边撤,引黄巾贼兵到了山岭下方。
黄巾贼兵本就是乌合之众,若是胜时,侵疾如风,若是败时,兵败如山倒。
见汉军退走,也没脑子的杀了进去。或许有黄巾贼将知道这是请君入瓮计策,但黄巾贼兵手下难以控制,不得已一股脑钻进了山岭峡谷。
突然,峡谷两方突起兵马。
在半空中突出一红脸大汉虚相,三丈多高,头戴绿帽,颔下胡须飘扬,颇具儒雅,只不过那近十丈长的青龙偃月刀让人不禁心中一寒。
而在山左的张飞也不容小觑,虽然没有突破到先天虚相境,但一身武艺精湛,天生的武将骨子,一身腱子肉,气血磅礴若临高岳,丈八蛇矛舞得娴熟无比,长矛一戳,就是十几人胸膛被贯穿,通心凉透。
另一方的刘备也回首反杀,双股剑寒光粼粼,剑影重重,一眨眼便是数十人身死。
这些黄巾兵本就是普通老百姓,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平时全凭符咒与汉军交战,这时被杀了一个马回枪,心惊胆颤之下都想向回跑。
正当他们犹豫的时候,在山林又飘起层层尘土,遮天蔽日,隐约中有无数厮杀声。
“逃,官兵恐怕有数万之多。”黄巾贼将脸色大恐,扭转马头就准备逃走。
可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黄金贼将脑袋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眼里满是惊愕。
两名紫衣道士见情况不妙,脚底生出一抹七色云彩,吓得溜走。
道士肉体赢弱,和武将搏斗可不是明智之举。
青州城的龚景太守见此情景,也引义兵前来相助。
这次围剿足足进了两三个时辰,在山林后放的陈留堂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于是带着五十名精骑而出。
弯弓搭箭,三箭齐发,
一箭一个。
邹靖看陈留堂气喘吁吁的样子,赞叹道:“陈典史不愧文武全才,此番大战多亏陈典史计策唬住黄巾贼众。”
此次大战最该嘉奖的是刘备三人,但邹靖偏袒之意,已经很是明显。
陈留堂讪讪笑了声,他一直在山林后面吃尘土,刚才过来捡了些功劳,于是推辞道:“此番作战多亏玄德兄和云长兄、翼德兄。”
关云长侧着脸不看陈留堂。
张飞本就对陈留堂这个涿县本地豪族不满,再加刚才区别对待,不由得冷哼一声:“算你识相,此番作战全凭我大哥勇猛精进,布下疑兵。”
“三弟!”刘备见状不妙,连忙呵斥。
邹靖面色顿时尴尬,通红一片,随意拱了拱手,和青州而来的龚景太守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