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司马馨与大哥陈是走到一起,还真是天作之合。
“大哥,大嫂,你们都别麻烦了,找人借钱还要算利息,我的债务已经转为私人借款,没有利息的那种。”
陈非连忙摆手。
再说了,他现在并不急着还钱,等凑齐了一锅端最好。
家里哪天万一急用钱,工资卡里的这两百多万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只是希望小妹吃一堑长一智,能够记住这个教训,社会人心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外面的人可没有家里人那么可靠。
“私人借款?有人帮你了?”
老大陈是一楞,他第一时间想起了陈家门的那几个。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五百万星元根本算不了什么,况且亲族之间拉上一把,倒也说的过去。
陈非的话却打破了老大的猜测。
“是老板,现在的老板,也算得上是朋友,人还不错,不差钱。”
如果酒友也算朋友的话!
哈娜经理刀子嘴,豆腐心,面冷心善,在工作上当朋友那是找死,自绝职场生涯,但是在私下里当一酒友,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喝酒嘛,酒喝多了全是醉话,百无禁忌,说错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挨顿胖揍罢了。
陈非心态很好,哈娜·加格尔说不定也正是看中这一点。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的运气不错。”
大哥和大嫂双双露出了笑容。
难怪老二一会儿往家里寄送值钱的东西,一会儿又让人捎来一辆十五万星元的家用轿车,原来债务压力真的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大,这是遇到贵人了。
如此一来,夫妻俩的担心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大哥陈是和大嫂司马馨留宿在了陈家。
晚上大嫂司马馨和小妹陈萌睡一个屋,陈非和大哥陈是睡一个屋,老爸陈海上和老妈余晓艺依旧是一间房。
老陈家的房子不大,三室一厅,这样的安排正合适,没人睡客厅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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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老妈余晓艺就早早的起床张罗早饭,顺带着再检查一遍行李。
小二陈非万里迢迢的赶回家,还不就是和家人一起去参加大伯家四女儿的婚礼。
一家人集体出发,更加方便一些。
大伯家在另一个城市,过去需要坐飞机,也可以坐火车,前者的时间是后者的一半。
不过大伯家向来不差钱,又是出嫁家里最小的女儿,给所有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包了车马费,陈海上这一家包括大嫂在内的六口人,早在半個月前连机票都给提前预定好了。
这也是陈小妹为什么打电话给二哥陈非,问他确定来不来。
吃过多早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家人便搭上了约好的出租车直奔机场。
在主要航线上,承担公共客运空乘业务的飞行器往往不是喷气式客机,而是幻方飞舰。
飞舰的飞行速度要比喷气式客机略慢一些,但是长达200米的客运幻方飞舰一次可以运送五千名乘客,堪比两列客运火车的运载量。
不过票价并不便宜,甚至比喷气式客机的机票还要贵上一点点。
飞舰内部空间极大,座位宽敞,乘坐舒适度自然要比座位紧凑的经济舱强上不止一星半点儿,而且飞行更平稳,安全性更高,所以票价贵上一些,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经过六个小时的平稳飞行,PFS-0753客运飞舰终于抵达京城西郊机场。
“大伯家有人在接我们哎!”
拉着大号拉杆行李箱的陈萌远远看到出站口有人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陈海上一家”,她立刻叫了起来。
还有另外几个人同样举着风格一致的牌子,写的却是其他人的名字。
这两天,不止一家抵达京城西郊机场。
“慢点儿跑,这个死丫头!”
老妈余晓艺在后面没好气的抱怨,机场这么多人,千万别撞到了人。
天子脚下,谁知道不小心会碰到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
在持牌者的引领下,陈海上一家登上了一辆大巴。
车上已经坐了六七人,后面估计还有一些人会陆续上车,等到坐得半满,这辆大巴车才会发车,前往目的地。
这辆大巴车的后面,还有外表一模一样的四辆大巴车正在列队等候。
看这个阵势,估计会有不少人会陆续抵达这座位于京城西郊的重要空中交通枢纽。
大伯家里有四个闺女和一个小儿子,四个女儿每一次摆酒出嫁,陈家门各支都会共聚一堂。
这次终于轮到四女儿陈美芝出嫁,陈海上一家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大伯家的嫁女婚礼,所以与大伯家的一些客人混了个脸熟,在上了车后,彼此打过招呼,互相问候,无论熟与不熟,都热热闹闹的寒暄闲聊,一起等候发车。
没过多久,大巴的座位便坐满了大半,司机一声招呼,关上了车门,把车子发动起来,缓缓驶离了机场。
坐在大巴车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小妹陈萌感慨地说道:“不知道这一次美心姐的婚礼是在哪里举办,我都没看过美心姐的对象长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