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铭跨步挤到谢秋实身边,用擒拿手段,反手将谢秋铭压在身下。
低呵道:“混蛋,你还嫌惹得祸少么?”
“父亲!”
谢秋实眼中布满血丝。
“小子,是他回来了,你以为你是怎么找到的《太岁经》?”
谢秋铭低声传音道。
谢秋实浑身一震,握紧的拳头猛的松开,如泄气的皮球,瘫在地上不动了。
谢秋铭叹了口气。
“三天,三天后为父我会亲自上报特勤司......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三天哪都不许去。”
“父亲,若是……”
“啪!”
谢秋实捂着自己肿起来的面颊,不敢置信的看着谢秋铭,这还是他印象中那懦弱的父亲么?
“一切以家族为重,不要逼我……我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谢秋铭冷漠的看着谢秋实,这儿子他还算满意,天赋不高却知道努力。
心有傲气,身有傲骨,不甘于平凡,有头脑肯忍耐,关键时能决断,像极了年轻时的他。
到底是亲爹,谢秋铭愿意再给谢秋实一个机会。
若他还想不明白,危害到家族根本,那么亲情也需要舍弃。
在这个时代,唯有保证家族利益,才能存续下去。
四季老人谢铎丰收回视线,很放心的离开。
他拍了谢秋铭三下,就是说让谢秋铭三天后再上报……三天时间,无论如何都会有个结果了。
四季老人谢铎丰由虚转实,踩在雪地之上。
他的目光穿过云层,看向大阳山犀角峰,那里隐隐有诵念声传来,就是一笑。
“我,天位谢铎丰,回来了!”
他收敛气息,如一道幽灵,踏入大阳山地界。
“老丈,王家村怎么走?”
拾柴的老人搓着发红开裂的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后生,往前走,沿着这条路向东,走三十里就到了。”
在这老人眼中,四季老人谢铎丰的形象,是个长相平凡的青年书生。
……这几年识文断字者越发多了,书生出来踏雪寻诗也不少见。
或许是迷路了吧?
他这样寻思着,又把好心的将路线详细讲了一遍。
“大阳山百姓果然淳朴。”
四季老人谢铎丰如此想着,顺着老人所指方向前进。
风带冰雪,白茫茫一片,哪还有四季老人谢铎丰身影?
......
“嘻嘻嘻。”
“哈哈哈。”
“哎呀,哎呀。”
不大的广场上,尽是孩子们的欢笑。
花千代还是当年模样……青玉面具只有改变样貌之能,却不能改变身形,于是这些年下来,花千代依旧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