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沉吟良久的袁耀,立时兴奋了起来。
只见他一拍桉台,兴奋的大笑问道:“阎别驾有何妙计,还不快快说来。”
阎象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台前,那阴鸷的嘴角上, 勾勒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只听他冷冷道:“我军与那贼军,势必会将淮河上交战,那么请问诸位,两军水战,最有利的兵器是什么?”
“最有利的兵器, 不就是船体本身么?”吕布理所当然的应了出来。
虽然他基本上没打过水战, 但作为常识他也知道, 两军水战,靠得就是谁的船更勐,谁就能把对方给装翻沉江。
“若是只会以船身相搏,那要这般多的士卒作甚,不如只派一舵手,其余人等都造船就得了。”阎象却冷笑着摇了摇头,当场否决了吕布的判断,那言语之间还颇带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那你且说说,用什么兵器?”吕布这会脸色有些冰冷,注视着眼前的阎象。
“箭,是箭。”
正当此时,一道声音自人群中传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吕布的心腹谋士——陈宫。
陈宫目光阴沉,踱步上去,沉声道:“两军水上交战,无船之搏,则必然有流矢之冲突。”
说到一半, 陈宫话锋一转,不信道:“只是这箭, 敌我皆有,你又凭什么能大挫敌军士气呢?”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茫然了。
的确如此,这阎象说了半天就跟没说一样,你就算知道箭矢,那你又能通过改变什么,而去改变战局的走向呢?
“此乃天机也!”
只见阎象装神弄鬼的笑了一笑,然后探出手,扒开帘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