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发生的一切,已经足以证明,他当日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正当此时,一骑流星探马,风尘仆仆的奔赴堂前,拱手报道:“启禀主公,南面徐州急报,徐州牧陶谦于三日前与刘备一宴后,陶谦三让徐州,刘备谦逊三拒,次日,陶谦便卧榻不起。昨日已经病故,如今在陈登父子的辅佐下,徐州兵权已尽数落入刘备手中。”
听到这则消息,三人都不禁眉头一皱。
潘凤知道陶谦身体不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病死,还想将徐州牧的位置,拱手让给刘备。
但潘凤没有想到,陶谦居然死得这么快,还死得这么突然。
郭嘉星眉一凝,似乎陡然捕捉到了其中的不对之处,沉声分析道:“主公五日前,大破青州军,阵斩的田楷的消息,应该是四日前传到徐州的,刘备听到这个消息后,怕是心急如燎,难保不会剑走偏锋。”
“郭兄的意思是,难道是说刘备在宴席上......”听到郭嘉的揣测分析,孙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陶谦身体虽然差,但还不至于突然暴毙,所有只剩下了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等不及了,想让陶谦赶紧把徐州牧的位置让出来。
这个人是谁,言下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潘凤目光如炬,冷冷注视着南面的徐州方向,沉吟道:“刘备啊刘备,想不到你还是狗急跳墙了。这徐州的八万兵马,真是便宜你了......”
郭嘉忽然眼珠子一转,看向了潘凤,话里有话道:“主公,眼下刘备刚入主徐州,各方未稳,还没有实力直接跟我们开战,徐州陈家是已经明确投靠了刘备,这另外一支糜家,可不能再沦陷了。”
潘凤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明白,虽然糜竺和刘备有些过节,但有了陈登父子带头,但难保刘备不会再次向糜家献媚,所以潘凤要做的,是给糜竺吃一颗定心丸。
想到这里,潘凤不由想起了糜贞。
于是乎,潘凤转身按下手中的文书,转身掀帐离去,直走向糜贞的营帐。
不消片刻,潘凤便来到了糜贞的帐篷前。
只见其帐外站着几名糜家侍从,见潘凤到来,赶忙上前拦道:“请潘将军留步,我家小姐现在不方便见客。”
“光天化日的,有什么不方便,尔等莫非真敢拦我?”
潘凤目光一瞪,那眼中的凛冽杀机,瞬间吓得那帮侍从愣怔在原地,莫敢再言。
趁此空隙,潘凤推开那几名侍从的阻隔,直接大步流星的跨入了糜贞的帐篷。
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刚一入帐,潘凤便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花香。
军中从来都只有血腥味和汗水味,这是潘凤除了在自己营帐外,第二次嗅到这种芬芳。
紧接着,潘凤耳畔听到了潺潺的水声,他似乎猛的意识到了什么,但为时已晚,此时他已经踏入了营帐之中。
举目望去,只见偌大的营帐里,正有一个木桶位于一侧,木桶中烟波浩渺,雾气缭绕。
而潘凤稍一转头,就不小心瞧见了那水雾里的香肩玉背。
花香沁然,美人嫣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