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前世的自己买了助小产的药,寻了个时间,掺入了姚锦抒的安胎药里。
他看着自己将那碗说是安胎药实际上是流产药的药汤端到了姚锦抒的面前。
“阿抒,我喂你喝吧。”“叶溪亭”温柔道,眼底依旧是爱意,可姚锦抒却没看到这一层爱意下的虚假和狠心。
姚锦抒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脸上泛着笑:“好呀。”
她低头,将那一勺子的药喝了进去,便与叶溪亭说话。
“相公,你说我们的孩子给他起什么名字好?”
“你希望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我觉得还是男孩好,一个像相公一样的男孩,肯定很好。我肯定会很爱很爱他。”
叶溪亭:“好,都听你的。”
姚锦抒继续喝着药,软软的声音继续道:“相公,今天这药怎么好苦啊,我不想喝。”
叶溪亭刚说什么劝她喝下去,还没说,姚锦抒便自己嘀咕着:“不行不行,这是安胎药,喝了对宝宝好,我得坚持喝。”
待在自己身体里的叶溪亭眼睁睁看着怕苦的姚锦抒为了孩子,将那“安胎药”喝了下去。
阿抒,不要喝,不要喝!
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急切呼唤,他想控制自己的手,却发现怎么都控制不了。
直到一碗药喝完,忽的,姚锦抒的手捂住了腹部,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她一只手抓住了叶溪亭的手,艰难道:“相公,好疼呀,好疼呀,是不是宝宝出什么事了?”
“相公,你赶紧去找大夫。”
“好,阿抒,我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