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晟呵呵冷笑,那不是废话,京城的富家子弟,有几个不害怕谌漠书的?
别看他残疾,真把他招惹了,那手段可是相当残忍。
他还记得第一次跟谌漠书见面的场景,路家家主的生日宴会,有个新晋豪门的少爷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当众羞辱谌漠书说他是个废人。
结果怎么滴,那家人第二天公司倒闭,那位少爷据说失踪了一天一夜,再次出现在大众视线后整个人就跟患了精神病似的。
“猜猜,我是以好朋友的身份由衷劝告你,谌漠书没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狠着呢!”
温谜掀了掀眼皮,“狠不狠,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反正又不会对她狠。
见她即使头铁劝不住,许晟也懒得劝了,再不济,还有他哥在后面兜着收拾烂摊子。
唉,他哥这个大冤种。
许晟摩挲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工作证,“喏,韩教练让给你带过来的放寒假让你去京城先报个道熟悉熟悉环境。”
高三的寒假都不能叫寒假,谁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学习。
韩教练还算挺人性的,还说等温谜过去后找个京大的老师给她先补补课。
温谜瞅着工作证,就是那种挂在脖子上的塑料牌,里面放了张证件。
白底蓝边,贴着她的寸照,照片下面是两行字,一行写着京城艺术体操队,一行写着她的名字。
温谜忍不住炫耀起来,“外公,瞧瞧,是不是戴上后整个人都高大上了?”
于卫国板着脸怼她:“给你嘚瑟的,光进去没用,你还得拿出成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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