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秒入睡的本事温谜有些咋舌,拿了条毯子过来给她披上,这才蹑手蹑脚去了阳台。
雪又下起来了,即使在黑夜里也显得格外明显。
温谜给谌漠书打了通电话,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接,难道因为白天她连续拒绝他两次,生气了?
谌漠书在老宅陪父亲下棋,要不是管家告诉他手机响了,他还不知道温谜给自己打过电话。
“爸,我去打个电话。”
坐在谌漠书对面的是位精神抖擞英气十足的中老年人,只是坐在那,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便不自觉散发出来。
“女孩子?”
谌父询问。
“谌释然的家教。”
释然的家教啊!
知道谌释然有个家教,但是对方到底是谁年龄多大谌漠书没提过。
谌父谌母四十几岁时才生的谌漠书,对于这个小儿子一直宠爱有加,直到他十几岁时发生的那场车祸,给谌家带来一场巨变。
不久后谌母重病去世,谌漠书性情大变,仿佛对任何事都没了兴趣,商场上雷厉风行,私底下却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你这孩子宁愿给释然的家教打电话也不愿意去相亲,若上次那个不喜欢,爸给你介绍别的怎么样?”
“不用了。”
谌漠书一口回绝,刚走出大厅便拨通了温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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