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 谌漠书确实出淤泥而不染, 听说他从小到大除了自己母亲,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这样一对比,温谜更加觉得谌漠书值得自己托付终身了。
“我就是不想他误会我,哪怕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也希望在他心里是干干净净的。”
温谜不停点头,“这样,我先给江繁打个电话。”
江繁还在医院,俞若景跟余心见面的餐厅是他朋友开的,也是因为朋友认出二人才给他打了电话。
俞若景是不能吃亏的主儿,性格偏激,余心又软弱胆小,他本想去看看,却没想到刚到就瞧见余心晕倒的画面。
他当时没想那么多,他怕俞若景真的做了违法的事情被抓紧去。
独自坐在医院走廊里,手机铃声响了许久江繁才回过神来。
瞧是温谜打来的,他便猜到俞若景告诉温谜了。
“喂?”
温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骂:“江繁你什么意思,好歹跟俞若景认识那么多年了她什么人品你不知道?你就这么信不过她吗?俞若景要是像对余心动手犯得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凭借她俞家跟许家的势力,让余心在京城混不下去岂不是更容易?”
江繁有些头疼,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 她呢?”
“什么她,人家有名有姓,江繁你是不是太久没跟爷打架皮痒痒了,爷那一百二十根银针随时为你准备着。”
一想到温谜曾经用一根银针轻轻松松扎倒自己,江繁就忍不住哆嗦起来。
“你是老大你有理,我惹不起你行不行?小谜,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