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
“没错，虚空。”
“我知道虚空。数百年来，城邦周围的变异野兽，就是上一次虚空入侵留下的祸端。但是你确定它们真的回归了吗？我们的情报系统，尚未给出警报。”
“我不知道你们认为的回归究竟是什么级别。如果你们认为, 上古时代的虚空入侵那种规模才叫入侵的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所有人。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局面, 我们可以直接等死了。以人类现有的力量，完全不足以抵抗那种攻击。皮城的武装力量，坚持不了一个小时。”
这一下吉拉曼恩夫人脸色终于变了。皮城的上流社会不是不知道虚空。相反，这些古老家族，或多或少都知道虚空的秘密。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对于人类来说，别说几百代人代人，只需要两到三代人，就能够彻底的遗忘一段历史。
他们知道虚空，但是从来不清楚虚空的恐怖。更不清楚当年的虚空入侵，是一个什么规模。他们以为所谓的虚空入侵，就是大量的变异野兽冲击城池。而以现在皮城的火药武器储备，不管来多少都能够轻松的抵御。
“不可能，相对于数百年前，我们已经进步了不知道多少。这里是进步之城，我们已经普及了火药武器，甚至开发出了海克斯飞门这种战略级别的技术。就算是虚空再怎么强大。千年前的恕瑞玛都能够抵抗，没有理由我们挡不住。”
陆修终于明白了皮城上层阶级的傲慢来源于什么。他们自信点的根源竟然是来源于看不起恕瑞玛。他们自诩进步支撑，认为千年前的恕瑞玛都能够抵抗虚空，自己这边多发展了一千多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千年前的帝国？
“呵呵！！”陆修有些无奈的笑出了声。
“虽然有些冒犯，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们真的研究过恕瑞玛的历史吗？”
“科学院有专门的历史系，负责研究这些东西。”
“是吗？我在沙漠中的恕瑞玛遗址，有十几只探险队，发掘恕瑞玛的遗迹，研究他们的历史。但是从来没看到过科学院的团队。”
“额，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他们的研究更偏重于学术方面。”吉拉曼恩夫人已经隐约猜到陆修要说什么了。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千年前的恕瑞玛帝国。更别说了解虚空了。这些年，我从未停止过对恕瑞玛，以及对虚空的研究。你知道从目前这些零散的信息中，我的团队总结出了什么结论吗？”
“我感觉我可能不会喜欢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吉拉曼恩夫人，喝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我们的研究显示。保守估计，恕瑞玛帝国的巅峰时期，其战争潜能，应该超过现在的诺克萨斯五十倍以上。实际只会更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