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点头,笑道:“谢谢。”
“不客气~!”
李凌雲出了屋子,无奈的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中暗道,下次再也不做英雄救美的好人了!
刚巧,隔壁种田的二狗子回来了。
“回来了……”
李凌雲熟稔的打起了招呼。
三句话打不出个闷屁来的二狗子,憨厚的很,扛着锄头,挠头笑了起来。
“又去范先生家做学问呐?”
二狗子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苦哈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过了半辈子,二狗子憨厚,好在人孝顺,十二三岁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整个人晒得有点黝黑,全身上下大概只有牙齿是最白的,就像平湖三月的春水,清澈见底。
李凌雲打趣道:“不是我要去做学问,是学问要做了我……哈哈。”
二狗子跟着傻笑。
住在李凌雲家隔壁的王寡妇出门收衣服,一张骂遍小镇无敌手的红桃小嘴娇俏可人,“死老天,瞎了你的狗眼,入春来雨水就没停过,平湖都快被你蓄满了,淹死老娘算了,日子还过不过了,也不知道找根腰带把裤子系好,随时随地就拉一泡……今早刚洗的衣服。”
李凌雲一双贼眼盯着身材丰满,脸蛋娇俏的王寡妇看得滋滋有味。
都说女人三十才是最美的时候,王寡妇正是这个年龄段,像只熟透了的桃子,快要滴出水来。
“啧啧……低头能看见鞋尖吗?”
李凌雲看得入迷,这女人曾是年少时,他的春闺梦里人。
嫁到隔壁老刘家,不出两年,就死了丈夫。
命苦,无后。
身材好到爆炸,小镇里的懒人闲汉,没少欺负她,当然……只是口头上的欺负。
因此,她平日里没少被小镇的七大姑八大姨戳脊梁骨,但也磨砺出了一嘴的本事。
一张樱桃似的娇俏小嘴,骂遍小镇无敌手。
用俗语说,就是:“这两片嘴唇,切切倒是有一大碟子。”
轰隆!
王寡妇吓得一个踉跄,赶紧双手合十:“老天爷勿怪,小女子知错了……”
李凌雲作别二狗子,赶紧往范老夫子家跑,免得待会儿淋成个落汤鸡。
老夫子范希评是个有自己规矩的人,就拿对待学问来说,首先态度得虔诚,别说下雨,就是下冰雹下刀子,也得义无反顾,曾经李凌雲就吃过这样的亏,因为下雨就懒得去,结果被老夫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时李凌雲就想,老夫子的嘴上功夫,比之骂遍小镇无敌手,喷的七大姑八大姨毫无还嘴之力的王寡妇犹有过之。
……
屋子里。
方言收回看着屋外的目光,纳闷的觑起了眉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只是……
身躯内的无数细胞,都在欢欣鼓舞,仿佛自己身处洞天福地,或者泡着温泉一般。
“莫非是伤口在自愈的缘故?”
随后,她被挂在墙上的一柄剑吸引了眼球。
“有灵气?”
方言伸手一招,飞剑‘嗡嗡’作响,依然稳稳当当的挂在墙上。
“是把飞剑!”
方言倒吸一口冷气,闭上眼,开始回想刚才那少年郎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还有他说的每一句话。
“不像是作假……”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言心里的那股疑惑感越来越强,仔细感受,竟然发现屋子周围有不下十几道气息,都是身怀灵气的修士,修为有高有低。
强撑着身子,走到院子里,围着院子转了一圈。
“屋子也没问题……”
方言越来越感到奇怪,走出屋子,那股让她浑身舒适的感觉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