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呵呵一笑,指了指躺在一旁熟睡的少女。
几人都注意到了某些关键词。
杜景山心里也咯噔一声。
那病?
但庸儿已经好长一段日子没再复发了,而且,就算是进入那种状态,应该也留存有丁点的理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还男女不分??还先上后杀??
这样的话!
这小鬼岂不是从杀人凶手变成为民除害了?!
我怎么觉得这小鬼在诬蔑?
自己绝对不允许!
看着杜景山面色变化不定,江成好整以暇的取出了一个澄黄葫芦, 自顾自的啜饮起来葫中酒来。
呆在里头,时不时的要绷紧心神,虽然夜空是很美,但也没有那个心思饮酒。
眼下回到赤土。
虽然环境炎热,万里无云,但这种能够大口呼吸的感觉, 还是觉得很爽。
不管这杜景山最后找出什么借口, 他都已经完蛋了。
看到江成的动作, 某人面具下的嘴角抽了一抽。
“臭小子,当我面喝酒是吧。”
听到这传音,江成挑了挑眉。
在其他人无法理解其中真意的情况下,对天举了举葫芦,做碰杯状,又惬意的啜了一口。
江蔚微不可察的跺了跺脚。
从脚底下射出了一道微弱灵气,直达江成身上。
一时间,江成感觉浑身酥麻,手里的葫芦也松了开,径直往地上掉去。
草!
至于么!
修为还处在小远游的杜景山,自然察觉不到江蔚的这种小动作。
但是另一个人可以。
许英接过葫芦,复又递回江成手上。
至始至终没有往左大将处看上一眼。
“我需要这位小友讲述一下他所看到的细节。”杜景山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低沉道。
自己只看到了结束时的片刻影像,万一前面是这小鬼的社稷,又当如何??
江成收起葫芦,稍微描述了一下自己所看到的情形。
至于为什么选择杀掉杜庸,而不是制止他。
哎呀,自己修为不够啊!选择制止肯定会出人命的啊!不行啊不行~
自己说的再狠, 穆家那边只会点头同意。
毕竟穆婵的守宫砂已经没了,想要天价赔偿,那就得往狠了说。
而另一名受害梵海宗的弟子,是不是发生了耸人听闻的事情,当然全凭自己一张嘴,有多惨说多惨。
随后,众人的表情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杜庸岂止是疯魔,简直比邪道还邪道!
柳青衣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逗弄着小白的下巴。
那种情形,她已经听穆婵和江成分别讲述过一遍了,虽然江成估计是把杜庸说的过分了一些,但那又怎样?
对方可是差点就要了江成的命。
“杜景山,你是否接受这种解释?”
听完江成的言论后,许英看杜景山的表情冷了一些。
杜景山张了张嘴,原本还想多说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暂时算了。
这小鬼说的至少有七分假!
最关键的那个梵海宗的死人,什么庸儿甚至还对尸体动手动脚,自己不可能信, 完全就是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