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说道:“在居巢城内!”
小乔很意外,看向秦风,“汝倒是胆大,竟敢带着三千人进入城池之中,就不怕被江东军困死在此处?”
秦风淡然一笑,“最危险之处往往是最安全之地!”
这让小乔对秦风有些刮目相看,能说出这番话倒也不简单!
她道:“灯下黑的确是一招好棋,但孙伯符帐下的谋士们也不是酒囊饭袋,他们迟早会发现!”
秦风笑了笑:“吾本就没想过能瞒他们太长时间,等过两天队伍休整好,待汝痊愈,吾就率军离开!”
小乔心中的弦似乎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她抬眼看向秦风,“现如今,吾对汝已毫无作用可言了,反而成了累赘,汝又何必再带上吾?”
秦风笑着说:“世人皆以为吾是一山贼匪首,如此美人在侧,正好给吾做压寨夫人!”
“汝······痴心妄想!”小乔又羞又怒。
秦风戏谑道:“别动气,医者说你不能动怒,对治疗不利!吾是这般想法,待汝痊愈,我等就拜堂成亲,从此以后,咱这支人马,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我等逍遥天地之间,何其快哉?”
“不稀罕!”小乔气呼呼的扭头过去,再也不想跟他讲话。
秦风见她小女儿态,感觉挺有趣的,从怀中拿出一油纸包裹的物品放在旁边矮凳上,“此乃吾从街边买来的,你尝尝可好吃,吾还有事要处置,就先走了!”
等秦风走后,小乔才转过身来,看见矮凳上的食物,竟然是一串糖葫芦,拿起来舔了一口。
“挺甜的!这人倒也不坏,只不过吾有今日之处境,都是拜他所赐,吾决不能原谅他,哼!”
秦风和他的人马突然消失了,周瑜和孙策这边都是接连几天都没有收到消息,派出去的几波探哨有两路没有回复消息,这让在皖城的孙策有些着急。
但这时李术已率五千兵马渡江抵达了皖城,孙策手里的兵马充足了,当即就召集手下将校准备再出一路兵马向东搜寻。
堂上,凌操站出来抱拳道:“主公,卑职在秦风手上吃过亏,皖城连续两次被他突袭成功,乃是卑职失职,卑职请命带兵去搜寻秦风贼部踪迹!”
孙策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好,吾给汝一千兵马,邓当为副将,汝二人带兵向东搜寻,但有消息,速速派人来报!”
“遵命!”邓当也站出来跟凌操一起领命。
却说小乔服药数日之后,身体大好,医者过来诊断号脉之后说再服药三天就应该可以痊愈,这让秦风心情大好,赏赐了医者一些钱财。
这一日,秦风正在练兵,忽闻邓松派人来报。
“启禀都尉,探子来报,城西十里外发现江东军,人数千余,竖凌字旗号!”
“终于还是来了,凌字旗号?莫不是老朋友凌操?江东军也没有第二个姓凌的大将,他的儿子凌统这个时候应该才十岁左右吧?”
秦风当即下令让队伍停止操练,全军立即开拔前往西城门。
看见大队兵马在城内主街道上快速前进,城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秦风很快就带着三千兵马抵达了西城门,他登上城楼当即布置防御,想到江东军应该还不知道他的人马就藏在居巢城,要不然凌操也不可能只带这么一点人马,秦风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来人,去请杨长史、阎主薄前来!另外,去把县令也请来!”
在秦风下令下,兵士们纷纷开始执行命令。
一番布置之下,城墙上下藏着许多兵士,城门内周围数百米范围内的房屋被清空,百姓们都被快速转移离开,除了城楼城墙上布置的兵力,其他兵马多数都藏在周围的房屋内。
“都尉,可是江东军来了?”阎象见到秦风就问。
秦风点点头,“不错,凌操统带一千江东军向居巢方向而来,距此不过十里!”
杨弘问道:“都尉打算如何应对?”
秦风神色淡然,“吾倒是希望他们只是路过,若是动手,我等的位置必然会暴露,即便取胜,也只能继续逃亡了!”
不一会儿,县令被带到了城楼上。
“见、见过将军!”县令战战兢兢行礼。
秦风说道:“县尊,江东军大将凌操带一千人马正向居巢而来,待会儿你得要好好表现,若是乱说话、说错了话,后果可是很严重哦!”
县令早就被秦风的果决和狠辣吓破了胆儿,连连点头:“是是是,只要将军不害吾及吾家人性命,吾一定好好配合将军!”
“这就对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秦风拍了拍县令肩膀大笑起来。
杨弘和阎象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