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波蒂奥雷克将军为首的帝国高官们依旧认为应先攻克塞尔维亚,这在政治上很正确,因此得到了皇帝的支持。现在的俄国战线也只不过多了几个师,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这段时间内,手残的库斯特也没闲着,依旧在和腿残的弗兰兹兴奋的搞着一些图纸。
一直到了中午,麦田去通知他们,看到画着各种复杂枪械、大炮结构,新颖的战术图和完全封闭的神奇‘汽车’,不免有些震惊。
两人看到麦田,又各自看了下手表,才发现已经中午了。
库斯特连忙把其他东西扫下桌面,图纸搓成一团放进自己衣兜,夺门而出,招呼一辆车。一阵轰鸣,库斯特连同汽车消失在了远方。
麦田伸出头看着汽车远去,又转过头看看弗兰兹,几次反复,满脸犹豫不决。
弗兰兹看他这样,不免失笑道:
“你这个傻小子,虽然我是你的直属上司,但我此刻还是建议你去跟上他吧。”
麦田得到他的同意后,作出奔跑的动作。弗兰兹又说:
“你是真的傻!你不会想跑过去吧,他摆明了不想让咱俩介入。这样,你出去买点吃的,我正好饿了。”
麦田原本犀利的气势不复,转而变得有些颓废,接过弗兰兹手中的钱,闷闷不乐地走向外面,并把门关上。
弗兰兹看着有些混乱的房间,摸了下自己有些烫的脑袋,然后拉下窗帘,房间再次变黑。他躺在床上,昨晚他和库斯特一宿没睡,一只在商讨一些事。
库斯特本打算自己一个人画图纸,但是他的右手负重伤,能动弹一下就是不错的,他也不太会用左手写字,导致他画的东西跟蚂蚁爬一样,根本看不清。
无奈之下,库斯特看了眼正熟睡的弗兰兹,灵光一现,把他打醒,他就被强拉过去给库斯特做助手了。
月光与他俩构成了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右手残的人把座位让给腿残的人,并站着用左手指挥他画什么。那腿残的人也越画越精神、越癫狂。再加上他们穿的白衬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精神病院里出来的人信了邪教,正在搞一些坏事。
感受着眼皮沉重的压力,弗兰兹搞不明白为何库斯特依旧精神地满地乱跑,而自己比他年轻却疲惫的要死。
他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事,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而库斯特那边,他已经抵达了火车站,并在那里等着一些人,和自己即将到来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