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是婉拒了。
他现在春风得意,也没强迫。
不过,在宴席上,和尚却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端着一杯酒过去,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和尚,能喝酒吗?”
后者看了酒杯一眼,接过去一饮而尽,笑道:“我这半路出家的和尚,没那么清规戒律。”
“那你还忧愁什么?”
“因为阿丘的那句话。”
我微微一愣,点点头说:“别介意,说不准他是胡说的。”
那晚,阿丘说过,这诡异的奇命术出自于九云寺。
这让和尚一直耿耿于怀。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问道。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既然已经回到了天狗山,怎么也要回去看一下老师,顺便问一问奇命术的事情。”
说到这里,转身看了远处和别人拼酒的石魁反问道:“你们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点了一根烟,笑道:“魁哥那遮月天刀相,注定短命。他准备继续游历赊刀赚命,至于我嘛……唉!还真不知道去哪里?”
石魁说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这次因为恶刀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
现在一切既然已经解决了,准备继续游走。
本来他想约我同行,但被我婉拒了,他的这种生活并不适合我。
和尚点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纠结太多,转而问我:“那你呢!来天狗山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游玩吗?”
“不!”
我苦笑的摇摇头:“其实,我来是为了找人的,只不过一直没找到。”
“找人,什么人。不妨说来听听,这两年我走南闯北也见了不少人,说不准就能认识。”
我抬头看着皎洁的月光,摇摇头:“提不提的无所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天狗山。”
和尚没有接话,那意思显然在说,你要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这反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幽幽的说:“刘书云,曾经是个考古的,后来感情不顺有点神经了。”
‘吧嗒!’
忽然,和尚的酒杯掉了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一动不动。
“你不会真的认识吧?”
他没有回答,转身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问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天党市,姚静兰。”
“天党市我知道,可这姚静兰……”他摇摇头,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
看他似乎真的知道什么,我急忙问道:“那袁平呢!有印象吗?”
“袁教授!你认识袁教授?”
和尚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他的眼睛大,我的眼睛瞪得更大,有些难以相信的说:“和尚……你……你别和我说你就是……”
他苦笑一声:“你猜得不错,我就是那个被情所困的神经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谁能想到,苦苦寻找的刘书云,居然一直在我身边。
几年前,刘书云因为相恋了十几年的女朋友劈腿,万念俱灰,放下所有开始放浪形骸,精神上确实出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