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他怎么还不来?
我捏了捏脖子上的小狮子狗,心里有些疑惑。
杏儿去了东厢房,说是要洗澡去晦。
我便回到西厢房,打算修炼一会儿宁心静神术。
刚推开房门,突然间我就愣了愣。
嘿!二师哥耿言!
他终于回来了!
这家伙,跑的时间也挺长啊!
他那是守灵去了么?我觉得,他好像是去旅行了。
我先给了耿言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才问出这个问题。
二师哥解释说,这些天,他倒不是单单在忙活守灵的事儿。
结束后,他还跑到外地,办了一些事情。
既然是人家的私事,我就不方便打听了,我想起了耿财这一茬。
“对了,近期我打算祸害一个王八犊子,他名叫耿财。你们俩——没啥关联吧?”我问道。
我心思简单,就琢磨着这俩人都姓耿,万一耿财是二师哥的亲戚,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这话刚一出口,二师哥的脸顿时黑上加黑。
“得水儿,你胡说八道个啥?你都说那人是王八犊子了,我跟他怎么能有关联?”
“我俩要是真有关联,那我不也成了王八犊子了吗?”耿言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翻了翻眼根子,顿时觉着二师哥想多了。
你就说你不认识他,不就完了吗?
这跟王八犊子,有啥关联?
我知道,二师哥一向是老实人,我总不能因为这小事儿,跟他较劲。
“对了,再跟你说件事儿,咱们初中那会儿,教数学的楚老师,她——死了。”我情绪有些低沉的说道。
随后我就把这七天的经过,完完整整向他说了一遍。
包括跟钱礼之间的争斗,以及师父帮我炼化鬼奴的事儿,我也没瞒着他。
等我说完,耿言就叹了口气,憨声说道:“唉——这就是世事难料啊!”
“所以对于我们这些在世的人来说,可要珍惜活着的每一天了。”
“既然师父已经帮你炼化鬼奴,开始培养你的慧根,那我就跟你说一件事儿。小师弟,你可要引以为戒啊!”
我向着二师哥靠了靠,问道:“啥事儿?是跟慧根有关吗?“
我跟耿言做了三年同班同学,对他的性格可太了解了。
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啥屎。
此时看到二师哥表情郑重,那他要说的事儿,肯定跟我慧根息息相关。
左右都是在等杏儿,我就耐下性子仔细倾听。
“这件事儿啊,的确跟慧根有关。不过呢,是发生在清朝一位状元身上。”二师哥说道。
他刚一开口,我立马就判断出来:他说的这个,铁定是《阴阳灵异实录》里的真事儿。
我摆了摆手,喊了个暂停,说道:“你先等会儿,这事儿是不是记载在《阴阳灵异实录》里?”
“要是的话,你就别说了,把书给我,我自个看!”
其实我早就想说这话了。
师父、二师哥、杏儿,他们仨都知道《阴阳灵异实录》,唯独我没有见过。
我就觉得,要是能捧着《阴阳灵异实录》慢慢阅读,那感觉得挺舒坦。
读着一个接一个的真事儿,就跟看《故事会》似的,多有意思啊!
“你真想自己看?”耿言抬起头,有些纳闷的看着我问道。
我瞅他那表情,好像还含着一丝钦佩。
我就纳了闷儿,自己就是要主动看书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儿,你佩服个啥?
等我点头过后,耿言便出了屋,再回来,他手中便多了一本四指厚的书来。
那书页面泛黄,有些地方已经破损,明显是有些年头了。
估摸着比北沟里、看水库的二大爷,年月还要久远。
接过这本书,我刚翻开瞅了两眼,顿时就傻眯了。
哎呀卧槽——
咋会是这么个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