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孟婆竟然是不良人的卧底，这也太可怕了！”
“是啊，孟婆可是玄冥教二号人物，冥帝朱友珪的心腹智囊，结果却是卧底！”
“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有一天，冥帝死了，孟婆直接从卧底干到了玄冥教老大！”
“我见过孟婆，手持幻龙杖，老态龙钟，满头银发，还是个驼背，没想到竟然是个紫发绝世美女，这易容术也是绝了！”
“突然发现，孟婆，不对，是石瑶还真是能干，不仅是不良人在玄冥教的卧底，还深得冥帝信任，并且还是朱温安插在冥帝身边的监视者！”
“孟婆这是一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并且还没有丝毫差错，干得顺风顺水，也是牛逼！”
“等冥帝朱友珪得到消息，怕是要怀疑人生了，他身边还有可以信任的人吗？”
“怕是没有了！”
“不仅冥帝朱友珪，大唐其他势力，甚至大唐周边乃至九洲大陆其他势力怕是都要来个大清洗，清查身边奸细了！”
“是啊，像孟婆这样的奸细，实在太可怕了！”
“不愧是活了三百年的袁天罡，苗疆之地，十万大山，万毒窟有他的不良人，玄冥教高层也有他的不良人。”
“真不知道哪个势力没有不良人的奸细？”
……
“我滴个乖乖，师父麾下还有这样的人才！”
李星云眼睛放光，之前都是不良人三十六天罡校尉的子女，如今升级到三十六天罡校尉亲自上阵了。
……
六楼五号包间。
上官婉儿眼中带着惊讶和凝重：
“想不到不良帅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玄冥教孟婆竟是他的人！”
“我大周怕是也有不少不良人奸细！”
武周和大唐最初都是从大隋分裂而出，然后吞并了周边小国和异族势力建立起来的。
双方虽然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但两国之间，又哪有真正的友好。
大唐李二野心勃勃，厉兵秣马，想要扩大大唐版图。
女皇武明空巾帼不让须眉，想要自己的武周如同曾经的大周皇朝般，威压九洲，成为古往今来无人可以超越的第一女皇。
可以说武周和大唐，早晚有一天会发生战斗。
“这次回去必须加强对不良人奸细的排查，这一次不良人暴露这么多卧底，不良帅怕是也要心疼一阵子！”
上官婉儿心中冷笑，对袁天罡的不良人充满忌惮的同时，也有些幸灾乐祸。
……
六楼包间。
满头银发、拄着幻龙杖的孟婆长长一叹：
“果然，我还是暴露了！”
“大帅，这可不怪我，非是我不给力，而是长生公子太恐怖了！”
孟婆感觉胸口疼。
她好不容易在玄冥教把卧底干到了孟婆这个二号人物，结果李长生一句话，她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玄冥教是回不去了。
只能回去找不良帅复命，等候吩咐。
“石瑶，我很欣赏你，若是你没有地方去，可以来我这里给我当秘书。”
一道温雅磁性的声音突然传入孟婆耳中，她勐然抬起头，望向高台上的李长生。
李长生正含笑望着她。
她的伪装在李长生面前什么也不是。
在李长生眼中，她并非满头银发的句偻老妪，而是一个紫发绝美女子。
石瑶的能力就不说了。
能够把卧底干到高层二号人物，可见一斑。
而且石瑶的身材、性格都适合。
李长生刚才传音给她的话不仅是因为他曝光了石瑶的信息，给石瑶一个安身之所。
更因为李长生确实很欣赏她。
石瑶做秘书再合适不过。
有事秘书干。
没事干……
“能得长生公子看重，是石瑶的荣幸，只是石瑶暂时没有考虑好，请长生公子恕罪！”
孟婆恭敬开口，声音不大，别人听不到，但她知道李长生肯定能够听到。
其实听到李长生的话，她心脏都慢了半拍。
李长生是谁？
如今九洲，只要有点实力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她虽然不知道秘书是什么职位。
但能够猜到是给李长生办事，而且应该是跟在李长生身边的类似侍女的职位。
这样的机会，她也非常心动。
别看她是天人境武者。
就是武皇、甚至武帝都想跟在李长生身边。
不过让她直接背叛不良帅。
她心里也过不去。
倒不是怕。
跟了李长生，即便不良帅也不敢对付她。
但不良帅对她有恩。
即便她要跟随李长生，也得等她还了不良帅的恩情。
“无妨，你考虑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李长生平静道。
他只是见石瑶很适合做秘书，才随口一说。
石瑶愿不愿意。
他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