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乙蹲下身稍微瞄了一下对面葡萄架上的瓦罐口,确定位置后,手腕一翻,掌心里赫然多了一枚铜钱,便在灌口正对的那两块瓦片上,刻下了一个不起眼的“反煞箓”。将反煞箓刻好后,徐乙咬破右手食指,左手掐决,口中默念术咒,将血液轻轻地涂抹在了符箓上。
据《五元法箓》里讲,与一般的安宅震煞驱邪符箓不同,这反煞箓具有极强的反噬作用。一旦功效出现,那么反煞符就会对破坏气场平衡的煞气给予巨大的反制,抑或是针对人为施术者造成极强的反制杀伤,当然也是根据施术者的功力强弱而定。
其实很好理解,比如一个三岁的小孩子用拳头打在一个成年人的拳头上,疼的自然是小孩子。
“施术伤人者必被术伤之!”
舒仁为了赢柳教谕,这种邪术都敢用,徐乙自然要给他一个教训。
徐乙蹲下身稍微瞄了一下对面葡萄架上的瓦罐口,确定位置后,手腕一翻,掌心里赫然多了一枚铜钱,便在罐口正对的那两块瓦片上,刻下了一个不起眼的“反煞箓”。将反煞箓刻好后,徐乙咬破右手食指,左手掐决,口中默念术咒,将血液轻轻地涂抹在了符箓上。
据《五元法箓》里讲,与一般的安宅震煞驱邪符箓不同,这反煞箓具有极强的反噬作用。一旦功效出现,那么反煞符就会对破坏气场平衡的煞气给予巨大的反制,抑或是针对人为施术者造成极强的反制杀伤,当然也是根据施术者的功力强弱而定。
其实很好理解,比如一个三岁的小孩子用拳头打在一个成年人的拳头上,疼的自然是小孩子。
“施术伤人者必被术伤之!”
舒仁为了赢柳教谕,这种邪术都敢用,徐乙自然要给他一个教训。
八月初七,乡试明天就要开始了,但是这鼓楼会馆却有些混乱,人心惶惶的。原来开封府学的十七名生员,病倒了十六名,还有一名睡觉时从床上掉下来摔断了右手。
三天之内病了这么多生员,可不是小事情,早有人上报给了此次豫省乡试的主考郑仁军。
郑仁军今年三十八岁,是正四品的内阁侍读(相当现在正厅级),在内阁里面负责公文方面的典校,为人心思缜密,做事一丝不苟,深得当朝道光皇帝的赏识,所以钦命郑仁军为豫省乡试的主考官。
清心楼是省城开封城里最高的一座建筑,这是一座外五内九的建筑层,暗合“九五之尊”的寓意。京城的官员们每次来巡察,都住在清心楼。
这次乡试办公的总部就设在清心楼,本来巡抚苗爱民安排郑仁军在清心楼的三层居住办公,但是郑仁军非和其它考官们一样居住在一层,说是方便开展工作。
“大人,苗巡抚已经到了,正在大厅等候!”郑仁军的随从仆人阿九前来禀告。
“知道了……”郑仁军放下手中的《礼记》,走出了房门。
苗巡抚是道光八年的进士,已经近五十岁了,现在是从二品(相当于现在的正部级)虽然级别比郑仁军要高,但是郑仁军可是京官,而且还是皇帝钦命的,所以,郑仁军要让苗爱民候会。其实郑仁军和苗爱民两人的私下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但是郑仁军认为:规矩就是规矩,是不能乱的。
“郑大人,鼓楼会馆的情况已经查清楚了,不是什么瘟疫,是生员们比较紧张,年龄又小,不懂爱惜身体,用功过度,惹了风寒,我已经安排府衙的医差去给他们诊治过了,性命无忧只是参加不了此次的乡试了!唉……”苗巡抚见到郑仁军出来之后,连忙把鼓楼会馆的事情做了详细汇报。
“不是瘟疫就好,只要不影响了科考的顺利进行都好说。”郑仁军顿了顿,接着道:“当今天下动荡,圣上求贤若渴,我们做臣子的要给圣上甄选出优秀的仕子,才算是不辜负圣恩啊!”
“郑大人见教的是,下官一定会配合好您,把此次乡试组织好!”不是苗知府姿态低,在清朝时候就是一位封疆大吏的总督会见一个只有七品官衔的京官,排队等候一个时辰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你干的再好,也需要让皇帝知道才行啊!万一这京官不悦,回京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官位不保是小事,反了了身家性命是大事啊!
这时候,阿九把茶端上来了。
“苗兄,你办事,我放心。咱们大清国要是多一些你这么勤政爱民的好官,圣上就无忧了啊!”说完正事,郑仁军也就不再那么严肃了。
“郑大人您过誉了,我只是恪守为官的本分而已!”苗爱民满脸笑容道。
“这信阳毛尖还是苗大人您送来的,口感确实不错,我就借花献佛了哦……”郑仁军咂了一口热茶道。
这信阳毛尖属绿茶类,有“绿茶之王”美誉,系中国十大名茶之一,是豫省著名特产。信阳毛尖素来具有“细、圆、光、直、多白毫、香高、味浓、汤色绿”的独特风格,具有生津解渴、清心明目、提神醒脑、去腻消食等多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