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一直跟邢婉在说话,焦宛儿的神色很忧郁,田承嗣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焦宛儿只能逆来顺受了,不过田承嗣不想明着伤害焦宛儿,也想在陈圆圆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于是忍住暂不对邢婉动手。
田承嗣送邢婉离开时,邢婉显得有些慌乱失落,说实在的邢婉虽然很漂亮,可还没有到田承嗣不由自主的蹂身而上的程度,但是要想马儿跑得给马儿吃草,田承嗣用人之际自然要给邢婉机会,于是在跟邢婉分开的时候,突然抱住邢婉狠狠亲了替的嘴唇,邢婉像受惊的小鹿,飞快地逃回了自己的住所。
是夜田承嗣留焦宛儿正屋同榻共眠,焦宛儿大约是受了邢婉的刺激,第一次表现的非常积极,田承嗣虽然爱惜焦宛儿,也不想她生产独享恩宠的心思,于是施展姹女阴阳功阳功给了她极大的满足,也让她彻彻底底的败下阵来,焦宛儿知道夫君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田承嗣的姹女阴阳功修炼很勤,内力方面和采阴补阳的技巧都有很大的提高,田承嗣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焦宛儿叹口气,心说还是该把邢婉留下来,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觉得没有尽兴了。
田承嗣起床出得正屋来,看见邢婉带着婢女和南京城里的女东家、女掌柜在忙碌,想到昨夜邢婉说银子不够了,正准备喊霍大姐来,取一些宝藏里的金砖备用,却看见杨宛出得屋来,田承嗣主动的迎了过去。
“杨姐,吃住还习惯吗?”
“啊,田将军,一切都好,昨日屋里家什器物全换过了,实在是太破费了。”
“只要杨姐姐住得舒服,花再多的银子都是值得的。”
杨宛不由得脸儿一红低声说道:“贱妾蒲柳之姿不当将军如此眷顾。”
田承嗣看着面颊红晕的杨宛心里一动说道:“杨姐姐天生丽质难自弃,像姐姐这样的美人儿怎么爱护都不过分。”
“田将军,你把贱妾说得太好了。”
“姐姐,不知你屋里还缺少些物事?”
“田将军,贱妾屋里奢侈豪华平生仅见,实在不需要再添置新的东西了。”
田承嗣还想跟杨宛聊几句,却看见藤管家匆匆进了厢房回廊,知道自己又有事情做了,只好对杨宛说道:“姐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藤管家和霍大姐开口。”
杨宛见藤管家已经到了近前,知道田承嗣有事见福了一礼道:“将军,贱妾告退了。”
杨宛不等田承嗣答应,人儿已经隐入自己居住的屋里去了,藤管家小声禀告:“主人,魁花楼的郑姑娘已经抬进了二门。”
田承嗣心说昨天斗儿姑娘来促驾,今天郑妥娘亲自上门,看来南京城那些商人、船主承受不住了,不过这些商人、船主的银子不好拿,搞不好被反咬一口,皇帝姐夫要是翻起脸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承受不起。
田承嗣来到客厅坐定,让藤管家去请郑妥娘,不一会郑妥娘就款款走进到了客厅门口,田承嗣却看见郑妥娘身后跟着两个轿夫,田承嗣心说这两个轿夫跟得这么紧,难道还兼了保镖身份吗?
田承嗣站起身子准备去迎接郑妥娘,这时藤管家做出了拦截两个轿夫的动作,突然一个轿夫暴起,给了藤管家一掌,当场把藤管家打了个滚地葫芦,另一个轿夫推倒挡在前面的郑妥娘,直冲冲朝田承嗣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