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心说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水笙暗示,只要自己对她好一些,最好能替她报了杀父之仇,她就会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女人,服侍自己相濡以沫一辈子?
说起来水笙也是可怜,亲生爹爹被血刀老祖杀了,表哥又怀疑她不贞,天地之大几乎没有她水笙的容身之地,这种境遇下她还想继续活下去,就只有找一个靠山,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有钱有势又英俊潇洒,对她又好,自己的心意她一开始也早就看破了,水笙确实没道理不落入自己的掌中的。
田承嗣颤声说道:“水姐姐,弟弟愿意一辈子做你的护花使者。”
水笙的声音低不可闻:“田将军,你说什么呀!”
田承嗣说道:“水姐姐,弟弟愿意保护你一生一世!”
水笙没有在扇风,良久才说道:“田将军,您现在已经有了温姐姐、安姐姐,我只要能留在弟弟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不要叫将军,叫我弟弟就好了。”
昏暗中水笙没有说话,田承嗣催促道:“姐姐~,你喊呀!”
“弟弟~”水笙艰难的喊出声之后,心神慌乱加羞惭兴奋之下整个人不由得往后退,头撞在了马车的轿厢的铁板上,“啊”水笙轻呼一声,马车的轿厢一阵摇晃,没有坐稳的水笙向轿厢中间倒去,整个人面对面扑在田承嗣身上,下一刻两人居然还嘴对嘴的碰了一下,水笙满脸通红,连忙从田承嗣身上爬起来。
田承嗣痛苦的“啊”了一声,左手有意无意碰到了水笙的胳膊,水笙右手一软,又一次伏倒在田承嗣的身上,胸前的那团柔软也紧紧的贴在了田承嗣的脖子上,田承嗣不禁一阵窒息加兴奋的感觉,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发现自己的暧昧姿势的水笙此时满面羞红直到脖子根,挣扎着要起身,这时马车外负责护卫的管得宽发现了车厢的抖动,适时地问道:“将军,有事吗?”
水笙顿时吓得一动不动,田承嗣则强忍着笑意说道:“没有什么,胳膊撞了一下轿厢罢了,继续警戒中军两侧的动向!”
一声“遵命!”后,马车外除了隆隆的车轮声和清脆的马蹄上外,再没有了其他声音,而水笙却就这么被田承嗣搂在怀里,水笙静静的伏在田承嗣胸前好一阵才说道:“弟弟~,快放开我,羞死人啦!”
田承嗣轻笑道:“姐姐,放心吧,没有人看得见。”
水笙低声说道:“放开姐姐,不然姐姐以后不理你了。”
田承嗣左胳膊用力抱紧水笙说道:“姐姐,弟弟觉得搂住你伤处竟然没有那么痛了。”
水笙听了心头不由一阵有着些许耻感的窃喜,身子腰间不禁一软,薄嗔道:“快放开姐姐~,弟弟要想姐姐从你,除非弟弟把血刀老贼杀死,到时候姐姐再和你……”
田承嗣听到水笙再次提起血刀老祖,整个人一下子就泄了气,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水笙,水笙感到腰间的臂膀收回去了,当即便趁机摆脱了田承嗣的纠缠,田承嗣暗道自己呆在湖广还可能有机会把血刀老祖干掉,此去河南少林寺求药之后,下面就极有可能回南京城新家处理建文宝藏的手尾,洗钱消灭痕迹,甚至万一接到圣旨立即北上回北京面圣交差,哪里还有那么多机会碰到血刀老祖,万一这老喇嘛要是头脑一热想家了回乌斯藏了呢?到时候又如何找啊?水笙开出的这个条件,比温仪要自己说服温青青看上去还要难。
想到这里,田承嗣沉沉地说道:“姐姐的仇人,就是弟弟的仇人,总有一天弟弟会把血刀老贼千刀万剐的。”
田承嗣言毕伸手又去拉水笙,水笙这次估计又是心肠百转,再次任由田承嗣牵住自己的柔荑,田承嗣把玩了一会水笙的温香纤手,感觉大不如温仪姐姐的手柔嫩,倒是跟安小慧的手颇为相近,大约是练武女子的共性吧,田承嗣得陇望蜀,手开始不规矩继续侵犯起了水笙。
水笙嘤嘤欲泣地说道:“弟弟,姐姐现在热孝在身,希望弟弟能够尊重姐姐,不然姐姐……”
田承嗣的性格是服软不服硬,眼见水笙低声软语求自己,顿时发不起狠来,只好跟水笙继续保持一开始手拉手的状态,说道:“弟弟对姐姐敬重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做让姐姐不高兴的事情了?弟弟从小可是孤苦惯了,握着姐姐的手心里才踏实。”
水笙说道:“弟弟,你不要哄姐姐了,京城田家是皇亲国戚,世家大族,谁不知道田家现在富可敌国,家大业大?田娘娘进宫侍奉圣上又早,弟弟从小就是当朝国舅的待遇,锦衣玉食惯了倒是真的,怎么会孤苦惯了?”
田承嗣“哎”一声道:“姐姐,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弟弟的风光只是在人前,从小到大可不知道受了多少辛酸苦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