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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顺声音一看,正是那老头儿,乐得两手都拍不到一块儿了,心说:这老头儿真讲信用,说到哪,做到哪,他赶紧说道:“老哥哥,快来帮忙,小弟就指着你呢。”
老头儿心中暗想:这位真不要脸,就凭你,跟我攀兄论弟,真有点欺师灭祖啊。老者没有时间与他掰扯这事,飞身来到当场,把飞剑仙横住,手捻须髯,丁字步一站:“朱亮,你认识老朽不?”
朱亮一看,心想:怪不得房书安那么沉稳,原来他真有帮忙的。但是他仔细打量面前这位老者,非常眼生,不认识,就问:“老匹夫,你是何人?莫非是开封府请来的帮凶?”
老者点点头:“你算猜对了。可我不是请来的,是自己熘达来的。我这人平生爱凑热闹,听说开封府与莲花观以八王擂赌斗输赢,天下狗熊大聚会,我想一饱眼福,瞅瞅这些狗熊的模样,包括你在内。”
朱亮一阵冷笑:“老匹夫,休要大言欺人。你说我们是狗熊,你算个什么?你敢报通名姓吗?”
“当然了。在下姓无,无名氏是也。”
“无名氏,哦,还是假的。”朱亮冷笑道:“量你也不敢报通名姓。就冲你这一说,你这人就不怎么样,我也无需打听你是张三还是李四。你既然给房书安帮忙,我就会会你究竟有什么本领。”
“恐怕你还差得很多。你们莲花观的人排着大队来,能架住我揍的,恐怕还没有。要说武圣人于和,金灯剑客夏遂良、三教堂的几个堂主,还勉强能跟我走几趟,像你这无名的鼠辈,连我眼前也到不了。”
“胡说!接掌。”朱亮往前一纵,一掌扑奔老者的面门。老者往后一退,朱亮往前跟步,“啪啪啪”又是几掌。老者左转右转都躲开了,朱亮费了半天劲没打着。
老者笑道:“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你领这十二个人回去吧,告诉郭长达,往后为人厚道点,别做越轨的事。像今天,房书安奉命来下书,没有恶意,你们得寸进尺,非要抓人家,这不就是越礼吗?我不能跟你伸手,你连边都不沾,逃命去吧。”
他越是这样说,朱亮火越大,心想:房书安就是跟你学的,你们都会吹牛皮。他往前一纵“啪啪啪”又是几掌,把老头儿惹急了。
老者说:“看来你是非打不可?”
“对,非打不可!”
“既然你非要这么办,老朽也只好动武了。不过,咱们比武,不能像一般人那样,你就站在原地,我也站在原地。你看咱俩离得远不?”
“挺远。”
“我伸直胳膊够不着你吧?”
“够不着。”
“我现在站在这儿就揍你,看看能打得你鼻青脸肿不?”
朱亮一听,哈哈大笑道:“老头儿,你大概是疯了吧?满嘴胡说八道。你除非使暗器,要不怎么能打得着我呢?”
老头儿把手往空中一举,说:“我手里有没有东西?”
“没有。”
“看看手后有没有东西?”
“没有。”
老头儿把袖子高高挽起说:“袖子里有没有东西?”
“没有。”
“都没有。我先弹你个脑门儿,在你脑门上留下记号。”
朱亮微微冷笑道:“你真能开玩笑,弹弹试试。”
“好,说弹就弹。”
老者说着,把拇指和中指搭在一起,冲朱亮一晃。“叭”一声,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朱亮后退了两三步,用手捂住脑门,叫道:“哎呀,疼死我也!”再看脑门上起了个包,比算盘珠子还大,血都淌出来了。
朱亮一看不好,
转身就跑。老头捻髯一笑,说:“朱亮,你跑什么呢?你不是不含湖吗?留一个少点,后脑勺再来一个。”说着和前一样,又一下。朱亮就觉得后脑勺像被小榔头捶了一下,用手一摸,又一个包,比脑门的还大。朱亮吓得魂不附体,领着十二个贼败回莲花观。
房书安见老头儿献绝艺,惊走朱亮,乐的直蹦,赶紧来到老者面前跪下道:“老爷子,小人给您磕头了。”
老者笑容可掬,用手相搀道:“请起,请起。你看我这人还守信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