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房书安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您就别客气了,老人家您好好养伤,现在我就准备车辆,把您送到平安之处。因为咱们这个地方暴露了,所以随时可能出事。您老人家正在养伤,万一遇到麻烦就坏了。”
房书安说完了,找着店主人一说,店主人马上到街里找了一辆车,讲明给人家多付钱。车子赶到门外,多铺了几床被褥,一切齐备了,芸瑞这才转身到里面送信儿。白芸瑞、徐良、伙计把床一直抬到店门外,然后轻轻地把白云剑客架到车上,用被子盖好。白芸瑞把药也收拾好了,搁到师父身边,扭转回身跟徐良说:“大哥、三哥,那我就走了。”
“到了地方之后,派人给我送信儿,以便及时联系。”
“是,我现在就起身。”
白芸瑞跨上车沿,车老板晃动鞭子,李藏、徐良和房书安在后边相送。刚到小山村的山口,就见对面来了一二百人,每人手中都拿着刀槍棒棍和应手的家伙。为首的就是金灯剑客夏遂良,在他身后是五阴剑客庄子琴、绝命剑客叶秋生、血手飞镰江洪烈、九头神雕计成达、三世比丘卧佛昆仑僧剩下的还有五雷金刚道等等。
可能两次战李藏不下,夏遂良也有点没面子,所以一见到他们当即就是一声大喝:“诸位,把这个李藏给我留着,我非要和他分个胜负不可!”
群贼一听,往两旁一分把场子就打开了。
李藏浑然不惧,大步来到阵前:“夏老剑客,来吧,比什么您随便挑,是比兵器还是接着比拳脚?”
夏遂良说道:“拳脚已经比过了,没分胜负,今天咱们就比比兵器!”说这话一伸手,掏出两支三尖匕首钺,好似半个车轮大小,丁震用的仿品和这真品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啊。
李藏也拿出双锏,两个人并没有多话,往中间一凑就战在一处,这一打就是八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负!就在这个时候,顺着大道上来了六位老者,其中还有个老头儿骑着驴。正是春秋四老,大爷春月春光好,二爷夏至夏天长,三爷秋霜秋风舞,四爷冬至冬静波。剩下两个正是徐良的老师和师叔,金睛好斗梅良祖和神行无影倒骑驴谷云飞。这六个老者手搭凉棚往前一看,村子口围那么多人,山坡上还站着不少老百姓看热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呢?登高一望,六老相顾失色,那不是芸瑞和徐良吗?中间打仗的是谁啊?
六老顾不上别的了,赶紧来到战场,一看之下大惊失色,竟然是李藏大战夏遂良!就见两个人双钺对双锏,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在场中打的别提多热闹了。
他们这一乱,打斗之中的夏遂良就听见了,可是既然没人出声打扰,夏遂良也就没停手,可是又打了一会夏遂良发现不对劲了,对面好像又多了几个人,古来稀左九耳、梅花千朵苍九公、闹海老龙神苗九溪,这三个人啥时候来的?哎呀,不好啊,对面人越来越多,这么一会总体实力已经不在我们这边之下了!看来得赶紧取胜!想到这夏遂良虚晃一招,从腰间拽出了一节五金的锁链“哗楞”一声挂在了双钺之上,用手拉住锁链的中间,以两头的匕首钺为武器,就抡开了!
李藏一看,心说这东西不新鲜,当年我抡的可是铜钟,不过事后我研究过,这种武器有破绽,只要力气够大,他抡过来你就给他崩飞,那就能够趁机近身,近了身他就输了。打定了主意李藏凝神看着,找准机会之后,李藏用双锏一碰双钺,耳轮中就听见“当、当”两声,双钺被崩飞,夏遂良眨眼间空门大开!李藏趁机往里进步,来到夏遂良身前。
夏遂良在双钺被击飞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一抖锁链拉回双钺,可这时候李藏也到了身前了,手中黑锏搂头盖顶就砸了下来,夏遂良举双钺往上招架。不曾想李藏的力气太大,双钺招架不住,又运起气功用肩膀抗住,骨头好悬没给夏遂良砸裂了,夏遂良坚持不住“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李藏把白锏举起来,就想照着夏遂良的脑袋下家伙,就在这个时候,旁边过来一个老头,把李藏拦住了:“小友啊,但能容人且容人金灯剑客夏遂良虽有不好之处,念他出家多年,苦修苦练,实在是不易,饶恕他一次,以后再说,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李藏回头一看,正是陶禄陶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