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见紫阳宗主任流云如此一问,情知内中必有隐情,但也并未表现出来。
只是向首在座众人扫视一周后,向上施礼道:“回禀宗主,在座的诸位前辈,弟子只识得家师,至于其他之人一概不识!”
杨宇此言一出,在座众人除柳大师之外,俱是不由得眉头一皱。更有一人竟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却正是坐在左手边第三把椅子上的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白衣青年。
而此人也正是方才对杨宇表现出杀机的几人之一。
“哼!丁兄真是好演技呀!在下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白衣青年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言语之间丝毫不加掩饰对于杨宇的敌意。
杨宇闻言,微微一笑。转头望向白衣青年。
只见此人,二十七八岁,一身白衣。身材高挑,面色白净,倒也不失是一表人材。
只是若是细看,则会发现此人眼角眉稍处隐隐挂着些许阴厉之气,明显是属于那种阴险毒辣之辈。
另外在此人身后,则是站着一名身着黑袍之人。这黑色长袍不仅肥大异常,而且就连头脑都被包裹其中。只余下一对眸子在黑袍下闪着幽幽的寒光,今人望之生畏。
杨宇看罢,略一拱手,不卑不亢的笑道:“不知这位道友是……”
“哼!”
白衣青年听杨宇如此一问,不屑的冷哼一声,冷冷道:“丁兄真是好大的忘性啊!你我自泽荒洲分别不足一月,丁兄竟是将李某忘的一干二净,真是天大的笑话!”
原来这白衣青年正是前些时日逼迫丁川、花婆子等一干人等入泽荒洲寻宝的青云宗二公子李方。
其身后的黑袍人不用猜想也是知晓,必丛便是他那真火境随从段福了。
“原来是李师兄,听师兄言下之意你我乃是旧识喽!”杨宇面色不改的道。
“丁川,是不是旧识,咱们各自心中有数。”
李方面沉似水,陡的一掌重重的击在一旁的茶几上,目光阴历的盯着杨宇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既然敢做出这等卑鄙无耻的勾当,就该有胆量一力承担。如此装腔作势又算得什么人物!”
杨宇见李方如此一说,心中暗自苦笑,暗忖:“看来这丁川生前也不是个安分的人啊,还给我留下了这许多的罗乱。”
杨宇虽是如此感慨,但事到如今也是无从避免。只能硬着头皮尽数接下了。
“李道友错怪在下了!”
杨宇不慌不忙,冷冷的对李方道:“并非丁某不认旧识,更非有意回避事实。只是在下前些时日外出历练期间,被奸人所害,虽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但却伤了神识。前尘旧事尽皆不记得了。”
言及此处,杨宇突然眸中精光暴射,盯着李方道:“并且听在下的家人言讲,丁某的两位随从丁大、丁二也是在此事中折损了性命。丁某近日来正为此事伤神,不知从何入手调查此事。今日听李道友之言,再推算时日来看,想必是和李兄脱不了关系吧!”
“啪,啪,啪……”
李方听了杨宇如此一番言辞,不由轻轻的鼓起掌来。
“李某不得不佩服丁兄超凡的心智。一个小小的失忆就将一切都推脱的一干二净!并且反过来给李某扣上了如此一顶大帽子,丁兄真是好手段啊!”
“不错,李师兄说的极是!”这时李方旁边的椅子上腾的站起一名姿色超绝的紫衣少女,正是落霞谷的紫琳仙子。
紫琳仙子怒气冲冲的盯着杨宇,咬牙切齿的道:“丁川,我当日旦瞎了双眼,竟然将你这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小人当做朋友!不想你竟县见宝起意,杀害了花姑姑,今日誓不与你这小贼善罢甘休,看剑!”
紫琳仙子越说越气,竟是于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取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不由分说的刺向了杨宇的哽嗓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