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碟子里留下的汤汁也没放过,男人们是直接上舌头舔。
兰姐端着碗转到另一边,她不认识三人,太丢人了。
这才多久没吃肉,就馋成这样了。
虽然她也很馋,但怎么也做不出舔盘子的丢人行径。
兰姐想想过去就想哭,以前随便吃肉的时候, 她为了保持身材对肉食是很挑剔的。
像今天这种土豆烧肉里的肥肉,是从来都不看一眼的。
如今为了一口肉,竟然做出抢菜的事,实在是丢人到家了。
兰姐不敢抬眼去看别人的目光,飞快地扒着碗里的肉和饭。
一碟土豆烧肉,根本没几块肉,她只吃到了五块,其中有三块都是全肥肉。
兰姐吃在嘴里感觉油滋滋的,竟然会很香,虽然有那么一股腥臊味儿,但她已经没有嫌弃的资格。
五人饱餐了一顿,也没心思去逛了,都回到住所休息,其实是舍不得多动将那仅有的几块肉给消耗了。
兰姐躺在铺上,双眼无神地看着上铺的床底,耳边是议论午饭的声音。
【唉,不知那丫头有没有肉吃,现在想买个肉罐头都没地儿买。】
一想到即将下乡,兰姐还是有些不舍的,她自小在这座城市长大,身边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婆婆妈。
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多年来却相依为命,互相照顾,到最后谁也离不了谁。
她想晚上再回家看看,家里还有不少的东西没搬,就这么走了, 以后再回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正好借此将家里能用的东西都搬走,至于以后的事她也说不准会是什么样的。
或许会在南山村住一辈子,或许会跟着肖月灵到一个新的城市,一切都是未知的。
…
足足睡了十个小时的肖月灵,醒来后睁着大眼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活动下僵硬的四肢,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她要做的活还有很多。
如今的生活对于肖月灵来说,跟别人一样都是昼伏夜出。
太阳下的温度已经不是常人能待的,早上那会儿的感觉很清晰。
手上的痛感还在,五个指尖都有发肿的迹象。
手掌上的药膏告诉她,爷爷已经给她上过药,但效果没有灵液好。
为了不让爷爷担心,肖月灵闪进空间木屋,静立在客厅的大白扫描到她手上的伤。
“主人,你受伤了,需要上药!”
肖月灵每次听到大白的这个声音都会很头痛,真是比一个真人还话唠。
“大白,给你变一个魔术!”
大白摇头,它不懂什么是魔术, 只知道主人受伤了需要上药。
大白径直滚进屋拿药箱,里面有外伤喷雾剂,那是肖月灵在京城时常备的家用药。
肖月灵不想喷外伤药,那种药的效果虽然好,但喷到伤口上的感觉特别酸爽。
她是能不用就不用,因为那实在不是一个好体验。
肖月灵干脆躲浴室里去,放了一浴缸水再滴半滴灵液,这时也顾不得节约的事了。
手上和四肢的伤要紧,只有伤好了,她才能一鼓作气地将院子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