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森是武道界的老一辈,这老儿在道上声明极臭。
早些年曾是衡山派的长老,后来沉醉于炼制邪丹,专门以孕妇的紫河车、婴儿血炼制阴邪之药,被衡山派掌门人莫潇湘先生逐出山门。
此后一无所踪!
这老儿善使一口判官笔,武道修为惊人,而且手下从不留活路,因此被人称为夺命判官。
与催命阎罗董平山,并列为南方武道界的两大恶徒!
“哼,那今天他可真够倒霉的了,董平山这阎罗王栽在了我手上,他这判官又怎能留?”
秦羿一听窦森有如此劣性,尤其是炼邪药这一条,就绝不能留。
炼邪药,哪怕在地狱之中,也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杂毛小道,还敢验药吗?”
“窦师当面,还敢放狂,你说你们不是找死吗?”
“刘总,我说你清仁药业是垃圾,服气了吗?”
陆铭点了一根雪茄,走了过去,拍拍刘子平的脸,嘚瑟笑道。
刘子平这会儿吓的魂都快飞了,他当做神一样的王道长,一个回合就被揍成了渣,再不老实小命只怕也得丢了。
“陆,陆总说笑了,是他王友德要验药,我可是至始至终没说过陆总你的药造假啊。”
“再说了,我们陆总是江东这两年早就是药商界的龙头,我辈的楷模,子平可是一万个服啊。”
刘子平恭恭敬敬拱手拜道。
说到这,他还从其他药商打了个哈哈,其他人畏惧窦森的威严,赶紧连连点头,吹牛皮、拍马屁。
“王道长,我这药只要你不死,就能治,服下一个疗程,留一条狗命还是可以的。”
“怎样,想不想要啊?”
窦森走到王友德身边,阴森笑问。
“要,要,还请窦老赐药。”
王友德为了活命,连忙哀求道。
“赐?你又不是我的狗,想要药,那就得给钱,二十万一颗,一个疗程十颗,两百万买条命,你觉的如何?”
窦森笑问。
“什么?二十万一颗?”
王友德气的当即又连吐了几口老血,他虽然挂羊头卖狗肉给清仁公司当炼药师,但刘子平这人精一年也就给他开个十万年薪。
二百年对王友德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嫌贵?那你就去死吧。”
窦森一巴掌扇飞了王友德,鄙夷骂道。
陆铭咬着雪茄,抖着肩膀走到许东亭等人跟前,傲然笑道:“北方的各位老板,药就在这了,效果刚刚的,我这边定价二十万,你们一倒手翻上一倍,保证赚个钵满盆满。”
“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疗效,作为高端药来卖,倒也不错。”
“当然,窦大师能炼出如此神药,其他的药想来也不差,是可以合作的嘛。”
北方来的药商纷纷点头赞许。
对他们来说,只要药好,再贵的药都能倒出去。
高端药本身就有很大的市场,尤其是在燕京,富贵、权贵之人云集,别说翻一倍,就是翻三倍,也照样能大卖。
“兰芝,去验药,一定要验仔细了。”
许东亭眉头紧锁,对一旁神色肃穆的妹妹叮嘱道。
药品如人品,陆铭满口污秽,狂妄无礼,典型的地方恶霸。
而窦森则下手狠毒,哪里有半点武道界的仁义之风,分明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种人的药,真能信得过吗?
许东亭心中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