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照在秦墨脸上,眼鼻顿时大如拳头。
诸公子公主探着脑袋观瞧,惊奇的哇哇直叫:“变大咧,变大咧~!”
秦墨:“……”
什么变大了,说清楚行不行。
这车开的,莫名其妙又让人羞耻。
嬴政把玩半晌,这才收起放大镜,向赵高道:“明知诸卿上值,便朕传之诏令,着重封赏试制此镜之上下人等。”
“另,少府全力制造千里镜,装配大秦将校,日后南征百越有大用!”
赵高取出笔筒竹简,迅速将他命令记下。
嬴政踏实坐在车中,又让赵高驾车,在殿前广场上跑了一圈。
广场是以石板铺就,虽拼接严丝合缝,却终究就不如一体浇筑成形的水泥路。
若是普通马车走在上面,跑的快了还是难免颠簸。
但玉宇车之下加装了软钢减震板,六匹汗血马拉着在广场上疾驰,坐在车中的嬴政,几乎感觉不到颠簸,甚是满意。
“有此玉宇车,朕稍后巡守楚地,便舒适多矣,爱卿有心了!”嬴政不吝夸赞道。
秦墨也不谦虚,只是道:“陛下既喜爱,三日后可一定要乘此车,去学馆参加拍卖会。”
嬴政满口应承:“朕必为爱卿撑起场面!”
说着,拍了拍车上的葡萄酿酒桶:“爱卿与谒者送了大礼,朕之子女也在,今日便饮宴一番,如何?”
秦墨和虞姬揖手:“臣敢不从命!”
……
稍后,大殿中设下宴席,美酒佳肴傩戏应有尽有。
如今宫中之庖厨,早已换上秦墨调教过的火头军,菜肴倒也颇为可口。
扶苏与弟弟妹妹们拿人手短,依次向秦墨和虞姬敬酒,一杯又一杯。
葡萄酿纵然酸酸甜甜甚是可口,也着实把两人喝的够呛。
虞姬酒量差些,宴至半途便已五迷三道,被侍女扶去偏殿醒酒。
嬴政见虞姬离开,秦墨也喝得微醺,便挥退傩戏优伶,转而让年长的儿女们,亲自下场献艺。
这本是家宴,如此才显融洽。
扶苏难得放浪最先下场,东倒西歪舞了一趟醉剑,接着便是元嫚下场献舞,诸公子公主击筑作歌相合。
嬴政招手将秦墨唤至自己案前,指着场中元嫚道:“爱卿以为如何?”
秦墨欲醉未醉,理智尚存,当着嬴政的面儿,哪好往他女儿身上乱瞄,胡乱点头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唔~”
嬴政一愣,却是不曾想到,他张嘴便吐出如此美词,端是精妙斐然。
这会儿倒是没那么非主流了!
不过,秦墨如此夸赞元嫚,也正中他下怀,便道:“爱卿年岁不小了,可有婚配之念?”
秦墨愣了愣,旋即双眼骤然瞪大。
然后,在嬴政期待的目光中,打出一个个长长的酒嗝:“嗝……”
继而砰的一声,一头栽在嬴政桌案上。
只是片刻后,鼾声已然响起。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