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旁的捕快缓慢靠近,十几人对上五人,有着绝对的人数优势。
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也隐隐感到一丝压迫感。
好似对面的五人都如同猛虎一般,可以轻易地将他们十几人击杀。
士卒和捕快不同,士卒是要上前线与敌人拼杀,经历过生死才能活下来。
而且,玄武军个个精锐,放到战场上都能以一当十!
很显然,如果真正动起手来,这些人根本不是玄武军的对手。
玄武军无论是从刀上,还是身上都弥漫着一股血气,这是常年与敌人厮杀中遗留下来的。
随着这些捕快地接近,走到两米左右的位置,他们越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机,便不敢继续向前。
这种感觉,如同被毒蛇盯着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有致命的危机。
林捕终于发现了异常,他心中也有一些压力。
他突然敏锐地观察到,这些士卒身上的盔甲,有着许多刀痕。
而且衣服上,有一些没洗干净的血渍,身上那么浓的血腥味,一看就知道久经沙场。
搞不好,这些人还是某些精锐部队的士卒。
先不说能否拿下他们,真的和他们动手,他们背后的将军,官位必定不小。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这件事情处理不当,搞不好连县太爷都得搭进去。
搞不好,这轿子里面的还真是一位爵爷!
可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如果不将对方拿下,不但面子上过不去,县太爷那边也不好交代!
就在他犹豫之际,张青枫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缓缓说道:
“林捕头是吧?”
“大武律法,撕毁公文该当何罪?”
“公然占用官宅,又该当何罪?”
“以权谋私,行包庇之事,又罪加几等?”
“你只是一介捕头,我贵为爵爷,你见我不拜,应当是以下犯上!”
张青枫的语气不紧不慢,但是给人一股十足的压迫感,条理清晰明确。
林捕头和那个胖子心中同时‘咯噔’了一下,这该不会真的是位爵爷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几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胖子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林捕头也是头皮发麻,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你身穿布衣,又没携带官印,你算哪路爵爷?”
“一介布衣冒充贵族,罪责问斩才对!”
“尔等是军中士卒,居然知法犯法,意图配合这等刁民冒充爵爷,兄弟们让他们给我拿下。”
“如果敢抵抗,杀无赦!”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只能硬扛,对方也没有亮官印,直接抓起来,又或者当街格杀。
这可能是一位没什么权势的爵爷,并且可能只是微服游玩,直接杀掉毁尸灭迹,想必也没人能够查得清楚。
至于这些围观的百姓,先抓起来吓唬一番即可,
反正他现在是为县太爷做事,就如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上面追查下来,也是县太爷先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