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一整晚的陆远此刻觉得双腿有些肿胀,有些沉重,沉重的不太想动。
城门早已被守城的士兵牢牢的关上,那与塞外通商的商贩们物品被困在城内。
意见很大但是却无能为力。
宅子最终还是没有寻着,牢房挺大的,收拾一下还是挺好的病房。
那些住着单间审讯的庄家们该问的都问出后便被送到一间屋子里去,毕竟“住房紧张”。
至于那群打手被陆远临时收编成了衙役,罪责另算,如今人手短缺。
老郎中学艺不精,年轻那会被逐出师门,到老了身为一位郎中,可还是被那疾病带走。
这一生看着是那么的“落魄”,可他却教了一群的徒弟,那城中留下来的郎中们。
他们背着一个木匣子,匣子的一角雕刻着一幅画,画着两只鸭子护着一只小鸭子。
城中有着一处药铺,哪儿卖着“特效药”金鸡纳树皮,十两银子一克,价虽贵,可仍有人争先抢购。
药铺最终被查封,城中也莫名出现了一个道士,曾有人亲眼见着他使着一手呼风唤雨的好本领。
疾病在郎中们的努力下被驱除,城中恢复通商。
但因疾病的缘故,城内的经济大幅度下降。好在那诗会上发出去的香皂起了作用。
至此一款名为“药儿牌”的香皂在京城及各地热销。
天寒,北地有棉,陆远带着数十精壮的士兵前往塞外行那通商之事。
商谈较为顺利,不料临行时出了变故,陆远一行人在快抵达塞外边城时被扣留,好在江城来人。
数万的骑兵着黑甲,旌旗蔽天。
双方在武力的“和谐”干预下,谈判算是正常进行。
城中进行的“纺纱机”也制作完成,棉花也正式开始投入生产。
见一切稳定陆远也开始进行那南下之旅。
临行前略带兴奋,一夜无眠。
享年十九,陆远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