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多,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有不少了。
长歌不敢说,心里更是痛恨起白婳来。
“你每个月至少可拿五十两,当初郡主那些嫁妆,你也从中取了一些,怎会没有?”
“将军,我……”
长歌好一阵委屈,偌大的将军府,却拿不出十五万两银钱来,说出去怕是要丢人的。
“将军,外头不是还有好些铺子每日都有进账么,只是账本在母亲手里管着,还有好些良田的收成,加起来也是一笔不菲的钱财了。”
长歌连忙说着,周易安眼睛一亮,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这茬?
外头铺子的生意都是极好的,约莫有七八间铺子,生意好的时候,一天可进账数万两,便是不好的时候,也有好几千的银钱。
“长歌,你果真是我的福星!”
他心里顿时一阵轻快,抱着她亲了亲额头,长歌心里更是甜蜜无比。
“晚些时候,我便去找母亲要了账本来。”他宽慰着长歌,想着这些年账本都在母亲手里,自己更是从未过问过,母亲手里应该有好些钱才是。
夜里晚膳他便去了北院,起初老太太还很开心,但一定说他是来要账本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凄楚的哭着说:“是不是东院那狐狸精让你来要账本的,库房的东西她已经搬了干净,如今她连账本都想拿走,是非要逼死我这老婆子不可吗?”
徐兰芝宝贝的紧,七八间铺子每个月的收成都十分可观,一部分银钱存进了钱庄了,一部分被她捏在手里用来吃穿用度。
她习惯了掌管这些东西,现在要她拿出去,更是不可能的。
周易安颇为头疼,放下筷子说:“母亲若是实在不愿,那便给儿子十五万两的银钱。”
“十五万两?你要那么多钱作甚?”
徐兰芝瞪大了眼睛,十五万两,那可是好几个月的收成了,周易安只能将今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谁知徐兰芝瞬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
大喊大叫道:“什么病需要十五万两银子?她白吃白喝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花这么多钱,早知道还不如让她死在外头!”
“母亲!”周易安厉喝了声,眉头紧皱。
徐兰芝冷哼道:“我还以为是东院让你来要账本的,原来是西院,她可真是好心机,霸占了你不说,还想要账本,难不成是想当家做主了?”
“你回去告诉她,想要账本门儿都没有!”
周易安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一点儿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
他无奈的握住徐兰芝的手说:“难道母亲要儿子去求东院那贱人吗?许大夫是儿子好不容易请去给长歌看病的,便当这十五万两是破财消灾了罢!”
破财消灾?
一听这话,徐兰芝就愣住了。
是啊,自从白婳回来之后,这将军府就没安宁过,想起嬷嬷出的注意,她一阵咬牙,进了屏风后去拿了账本。
说:“姑且便去账房里支取十五万两,权当是给那小蹄子消灾了!”
她一阵肉疼心疼,周易安自是大喜过望:“多谢母亲,母亲的恩情,儿子自当记得!”
他连忙拿着账本离开,隔日便要去账房支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