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升弄不明白。
为何常星寿对他嗤之以鼻？
想巴结，找不对路子。
比较佩服沈轩，真是搞不明白，沈轩怎么就巴结上了常星寿。
自己内心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他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子。
方升生性喜欢钻营。
所以他的眼里，但凡与上面的人关系好，都是靠巴结得来的。
不过这样的事，也不可以一概而论。
沈轩与常星寿，那是彼此欣赏。
说出来事实，方升都不相信。
“方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常星寿现在虽无一官半职在身，但在卫朝敢动他的人屈指可数。
“老夫问你，你这个巡府都为百姓干了啥事？”
“我……”方升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他除了会贪钱，还有拍马屁，其它方面真心一无长处。
沈轩乐得看戏。
今天沈轩也下了血本，给方升两千多两银子。
不过，沈轩是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那点银子，会让方升老实一阵子。
不然他回去之后，千方百计来找村人的麻烦，沈家寨的人就没法活了。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常星寿又说。
他可不给方升留情面。
“如果老夫所说不错，你当年就是靠着巴结，才当上了巡府，而你巴结的人就是户部尚书。”
“以后好好当人，没事和沈轩多聊聊，有助提高你自己。”
“银子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要贪太多。”
直怼方升。
方升脸上有些挂不住。
坐在椅子上，屁股下面像是有钉子，让他很不舒服。
早知道常星寿如此冷酷，方升早就走了。
这下可好，马屁拍不上，还让人家数落的一无是处。
就在尴尬之时，白云飞睡醒走了过来。
“我以为你走了。”白云飞打着哈欠说。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常星寿，他猛的一颤：“常，常老你也在啊。”
“过来。”常星寿是个严厉的人。
这一点白云飞是知道的。
别说是他，就是他爹在常星寿面前，也得乖得像个孩子。
“常老，我刚才睡觉了，要是我知道你来，早就过来陪您老了。”白云飞陪着笑脸。
他终于相信，沈轩是个有手段的人。
就连常老都被他拿下了。
想想还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因为白云飞的出现，让方升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再面对常星寿的质问。
“最近读书了没有？”常星寿在京时，就比较喜欢白云飞，一直督促他读书。
“读了。”白云飞很老实。
“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昨天晚上被沈轩吊的。”
“活该。”
“这……常老，你不帮我？”
“不帮，因为沈轩做的事不会错的！我问你，你最近读的什么书？”
“《红楼梦》，那可真是一本奇书，在京城都传疯了！只是不知道，作者为啥只写了三章，真想给他寄刀片。”
“哈哈……”常星寿笑了起来，看向沈轩，他说道：“你说的作者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