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暗流沙心满意足地退回心口暗魔力源的位置消失,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暗流沙确实具备吞噬效果,刚才吞噬的能量有一部分反馈到了他自身另一部分则恢复了魔力,只是这股炙热的能量中他还察觉到了其他东西的存在,虽然只有微弱一丝但明显不是元素能量与生命能量。
他试图想明白但良久都没有想明白,想不通便不想随即他也睡下了,对于富有福如汽笛般的呼噜声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天蒙蒙亮,骆千墨就被翻身的富有福给一拳捶醒了,他坐起身来看着如死猪般呓语着什么的富有福,也不惯着,攥紧拳头以牙还牙。
富有福起身惊恐地看了四周一眼,然后躺下继续呼呼大睡,对于这种心态骆千墨不得不佩服,揉了揉眉心已无困意。
几缕炊烟寥寥升起,想来已经有人起来做饭了,烟火气息与清晨独有的冷气交织在一起,任谁内心都会有有一瞬间的触碰,这是离家的游子最触碰不得的情景。
嚼着风干牛肉,骆千墨内心有所触动一时间不禁千惆百怅。
日上三竿,富有福终于醒了过来,茫然地看看周围似乎在重启着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大墨子,你知道吗?我梦见有人打我,而且下手不轻,我当时就不乐意拿着我的轰雷和咆哮一阵狂轰乱炸,那个人被我揍的屁滚尿流,实在解气的很啊。”富有福描述着自己的梦。
骆千墨憋住笑点头,心想以后要是还想做这种梦我可以帮你啊。
“你们两个跟我走!我们队长要审讯你们。”身穿皮甲脸上画着花脸的女子打开囚笼示意。
“唉唉唉,疼!姐姐你绑的松一点,我跟这个瘦猴子不一样,我肉疼。”富有福双手被绑在身后,疼得龇牙咧嘴。
只是两女子才不吃这一套,表情冷漠。
富有福一看碰了钉子也闭嘴不言,跟在骆千墨身后表情委屈。
一路上有不少目光投来,对此骆千墨倒是不在意。这里的人各自忙碌着,有制作兽皮有捣药的,只是令他诧异的是干这些的基本都是男子,看来正如富有福所说这确实是个母系部落。
水汽加重周围已经是一片密植,两女子杵着长矛在木屋前站定,摆头示意两人进去。
房子被油布牵拉,棱角分明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依着粗壮的藤蔓而建,距离地面有两米多的距离,一些地方已经是生了苔藓,看样子有些年岁了。
两人踩着木阶而上穿过帘子室内阵阵药香扑鼻令人精神一震,一些兽骨兽皮挂在墙壁上,两个腰别单刀的女子站在两侧冷冷地看着走到跟前的两人,那眼神已经是赤裸裸地审视了。
坐在那里的女子昨天晚上两人见过,只是月光下终究没有现在看的清楚,即便脸上画着绿红白三色的图纹依旧挡不住她的妩媚动人,棕色的头发披散,一双如宝石般澄澈的琥珀色眼眸令人遐想。
这些人脸上的彩涂是由特殊药液调和而成,代表着信仰。万灵之域内有很多部落都有自己的信仰图腾,平时部落中的人会画一部分的图腾纹在脸上和身上来祈求获得祝福,同时也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在部落中地位越高则可以涂画的图腾纹路越多。
“我是部落裁决使,贺瞳。说说吧,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突破结界潜入我们部落。我们部落与世隔绝多年,别和我说你们是无意到此,这种鬼话连我们部落三岁小孩都不信。”贺瞳说完手掌一挥地面上符文乍现朝两人倾轧而去。
骆千墨故作紧张地踉跄一下身形,在不动用魔力的情况下除非对方是有特殊道具否则绝对看不出他也掌控魔力,现在这个时候就要故意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虽然这样并不能消除怀疑但至少可以给贺瞳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额,是这样的,我们......”骆千墨将他们为何来这儿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个详细,并没有撒谎只是有些东西被他选择性跳过了而已。
贺瞳静静地听着,试图从骆千墨的表情眼神中找到破绽,但可惜骆千墨所说皆是事实,她注定找不到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