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阎道:“他想...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忽地迸出“色色”两个字。
自家娘子总喜欢“色色色色”的说,弄的他也把这词汇存入了大脑的数据库。
不过,他没说,而是道:“那个男人想对你无礼,我将一道真气从他手指打入了他体内。他体内有这道真气,就犹如吞了把碎刀片入肚,苦头会吃不少。但是...
“这样啊...
真是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地给她安全感呢?
她心底胡思乱想着,之前感情的“重启”又变成了...
走了一会儿,她忽地停在了一个店铺前。
店铺里挂着的皮毛漂亮的很,虽然沾了些尘埃,但无有破损,都是很好的料子。
最最最关键的是,店铺右侧竖了块牌子。
牌子上写着:老板赶着回家过年,贱卖,甩卖!
一个“贱”字,一个“甩”深深抓住了经济拮据的大小姐的心。
她走了过去。
然后看了皮草后,觉得真不错,能给唐家做出暖和的冬衣来。
她抓着一条黑色的皮,双手拉了拉两边,绷紧了些看了看,笑道:“白阎,这件皮给你做成袄子,应该很合身。”
白阎应了声。
唐仙芝既然相中了,便开始和那卖货人讨价还价了。
“你看我买这么多,就不能便宜点吗?四百两银子,好不好?”
“呵呵...
“那你说多少钱?反正五百两贵了。”
大小姐厚着脸皮,砍着价。
当家了,总得知道财米油盐、衣食住行的贵,她必须舍弃矜持。
白阎静静地站在一边,这种场合,他觉得很难...
那老板还在苦口婆心的说着:“你说你要这些皮草,那我还得安排人给你送马车上,还得帮你捆扎好,包装好,这些...
白阎喊了声:“这些我们自己做。”
老板:......
强烈的怨气升腾起来。
大小姐听到白阎恰到好处的帮腔,有种“双剑合璧”的感觉,急忙上去补刀道:“对呀,我们自己做,那这些钱可以少掉了吧?”
老板哼笑了声,道:“行行行,少掉就少掉!嘿....
这边在谈着生意。
周围也都在做着生意。
嘈杂的很。
热闹的很。
不少已经女眷则是在人员相对较少的外围吃着果子,喝着饮子,嘻嘻笑着交谈。
忽地,一声刺耳的惨叫声打破了这集市的吵闹。
再接着,是连连的恐惧叫声。
一个男人正从不远处吓得连滚带爬地往集市方向跑,“死人...
这男人叫着,而旁边有人急忙跑过去掀开帐篷查看。
这才掀开,那人便是生出一阵强烈的呕意,旋即便弓下身子,把中午吃的饭啊菜的全吐了出来。
江风吹到此处,吹开帘子...
浓郁刺鼻的血腥味从帐篷里散了出来,阳光里显出其中那一块又一块儿的......
四肢,五脏六腑,大肠小肠,血肉,骨头...
而老永和小永的人头正被按在这血肉堆里,张大嘴和眼,恐惧地看着外面,却再也无法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