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八个骑兵在马上疾驰。
几人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甲胄,为首的人背弓负箭,腰间挎着一柄长刀。
吁……
眼看着前面横在路上的大树和乱石几人同时拉住了战马的缰绳。
“真他嘛的晦气,陈五,宋黑子你们几人赶紧把大树挪开。”
马上的大汉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吩咐着。
“诺。”
陈五和宋黑子几人跳下马清理着道路。
“哎,几位官爷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农户肩膀上挑着两担柴火从远处走来问道。
“我们是冀州牧府的人,妈勒个巴子,老子去哪里是你个瘪三能问的吗?”
看着走进的农户骑在马上的大汉瓮声瓮气的说着,眼睛里凶光一闪而过。
农户打扮的人正是甲七,本来还不能确认对方是何身份,但这一出口就是冀州牧府的人,这不是磕碜自己呢嘛。
“呵呵,你等怕是黄巾余孽吧?”
听到对面的农户如此说马上的大汉猛然抽出了手中的长刀。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就在长刀扬起时突然甲七扔掉了肩膀上的柴火,瞬间手里出现了一把弓弩。
“射。”
一声号令后聪路两旁猛然窜出几人,手里的弓弩扳机一扣。
刷刷刷……
“不好,有诈……”
马上的大汉挥舞着手里的长刀想要砍飞弩箭时已经晚了。
一道流光砰的射进了胸口处,身形一晃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这弓弩太快了,而且威力巨大,身上的甲胄如同是薄纸般。
大意了,可惜已经晚了,眼看着锋利的刀光从自己的脖颈划过,一道鲜血喷出。
其他几个还在清理路障的士兵也傻了,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弩箭已经射进了身体中。
“一个活口不留。”
甲三带着手下挥舞着长刀冲了过去,一声声惨叫响了起来。
“七爷,怎么不留个活口问问是干什么的,他们不是说冀州牧府的人,咱们要是杀错人了怎么向主公交代。”
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对面的八人全部都被砍翻了,甲七又逐个检查着有没有装死的人。
云重带领着几人一边清理尸体一边好奇的问着。
“傻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冀州牧府的骑兵绝不会有这么差的甲胄,而且这家伙的口音根本不是本地人。”
“骄横跋扈的将领咱也见过,但绝不会一言不合就拔刀对着百姓下手,所以这帮人必是土匪无疑,但土匪绝没有这样的阵容……”
甲七向着带出的手下解释着,长刀的鲜血用布擦着,虽然斥候的生活枯燥无味,甚至是孤独的。
“这帮人既然敢冒充是冀州牧府的人,那里面绝对有猫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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