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揉搓几下,柔软的质感,很顺滑,不像表面看着的那般粗糙。
秦羽两只手试着拉了一下,纸张有轻微弹性,不同于宣纸特有的‘刚性’,却也比宣纸更加容易扯坏些。
两种表现,确实有些像他所熟知的卫生纸,只是纸张的浓厚程度,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不过在古代这种环境,你还要追求那种薄如蝉翼的卫生纸的话,怕真就是难为人了!
“做的挺好的!”秦羽将手中那张扯破的卫生纸给丢掉,勉励蔡录墨一句,随后又说道:“以后让作坊里的师傅把纸弄的白皙些,这样看着好看点。”
蔡录墨听到秦羽认可,还觉得挺高兴的,只是后面一句,就让他有些纳闷了!
这些纸张,就是秦羽拿来当厕筹用的,白不白皙重要吗?
难道谁还会拿着厕筹满世界跟人炫耀吗?
“小的明白!”不过对于东家的要求,蔡录墨回去让人去做便是,这也不是需要他操心的问题。
“回去之后,多生产些!记得给制造出来的师傅发好奖励!不要让我知道你在其中贪墨银子!”
“小的哪敢啊!”蔡录墨又不傻,柳老七的前车之鉴,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了这么点银子,得罪两位东家,傻子才干呢!
“带了多少纸来?全部给我吧!”
“秦爷,这东西只是弄出个样品来,没有得到您的肯定,谁敢让他们多做啊!现在就只有这些。”蔡录墨如实说道,毕竟这东西又不能卖银子,要不是秦羽一直要求他们弄,谁不愿意多花点时间,多做几张宣纸啊?
“有点少啊!”秦羽心中微微可惜了一下,转瞬之后,他又在心底自嘲起来。
自己都有作坊,随时都能制作出来,哪里还会缺这些东西!
“干的不错!回去跟账房说一声,你的那份奖励,本少爷也不会少你的!”
“谢谢秦爷!”蔡录墨嘿嘿笑着,跑下腿,白得一份奖励,这活,划算!
打发走蔡录墨,秦羽抱着一叠卫生纸往军营里头走,站在营门口的士卒眼睛一个劲的往秦羽手中的东西瞅,看到是一叠纸张后,便没了什么兴趣。
秦羽刚回来营房,刘彻直接推门进来,他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水,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水。
经过这些日子的操练,刘彻也黑了,精气神也足了不少。
“你不去操练,又跑过来偷懒?你是真不怕被我处罚啊?”看到刘彻这副样子,秦羽没好气的说道。
青营里,他照顾最多的自然是刘彻,只是他照顾是照顾,却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不然队伍没法带。
“秦哥,你放心吧!我让我那一什人马自己操练呢!我跟我都伯说了,我是出来上厕所的。”
刘彻手底下的一什人马,自然是新分配的一什人马,毕竟他家的那些老卒都是教头,他不能顶着一个什长的名头,实则就是光杆司令一个。
“草!你当老子这里是茅房吗?”秦羽听到他这个借口,立马就来气了。
什么狗屁借口不好找,非得找这个借口?
“都是借口啦!秦哥,你生什么气啊?我是听说秦哥有商贾找你,我过来听听信的,是不是又能换口味了?”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啊!”秦羽笑了一下,对刘彻眨了下眼睛。
刘彻嘿嘿一笑,在青营,他靠着他老爹的身份,还混不开吗?
要不是他老爹严令要求他遭这份罪,你以为他愿意待在这里啊?
现在跑不了,只能想着花点银子,改善一下伙食了,不然在这么吃下去,他恐怕也吃不惯什么山珍海味了!
“回去记得跟张天禄说,让他中午来两个‘热身’,少一步,我弄废他!”
秦羽这话一出,刘彻整张脸都苦了起来。
秦羽猜到是张天禄跟他说的,可他没有说啊!现在秦羽让他去告诉张天禄,张小子能怎么想?
恐怕得怀疑是他出卖的他吧!
“秦哥,你看能不能...”
“你打算陪他吗?”秦羽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没有!我觉得张天禄确实得收拾一顿才行!他那大嘴巴到处瞎说话,这就是对他最好的锻炼!”
刘彻顿时正气凛然的回答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才没有这么好心跟着张天禄受罚呢!
大不了事后给张小子一点甜头呗!
“哼!”秦羽横了刘彻一眼,懒得多说他。
“今天蔡录墨过来找我了,给我送来了一些东西,你买不?”对于刘彻好奇的事情,秦羽没有隐瞒的简单说了一下。
刘彻顷刻间两眼放光起来,期待的问道:“秦哥,我买!能让我参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