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赵重阳已经上任近两个月了,由于手下有一大批能人,各项工作都有具体的经办人承担,赵重阳倒边觉得他这个同知的工作还是比较轻闲的。因此,赵重阳没有事,就计划完成两项工作,一是长篇评书《隋唐演义》,这个坐在衙门没有公事可办就可以完成。二是准备研究杂交水稻:让丐帮的人去山上寻了些野生稻,育成秧苗,又育了一部分水稻秧苗。他买的院子后面有几亩菜地,他出高价把地买到手,让管家找下人把后院打开,让人修上围墙,把土改成水田。到了栽种季节插上秧苗。一部分田专门种野生稻,一部分田种一般水稻,一部分田两种间种,即插一排野生稻,插一排一般水稻。他在人伢行又买了一女子回来专门管理秧苗,由庞秋霞和方百花督促并安排人做好实验记录,赵重阳负责技术指导……
这天,有人反映说东门附近的集贤街有家鲜肉铺,如果买肉买得多的,复称总是要少一些,买得少的复称又正确,有人怀疑他的称有问题。但其他人拿它的称来称,无论几斤或三二十斤都是正确的,有人认为他会使法术,量不够都会使称压得住。赵重阳让时迁带着人暗I中监视那卖肉的屠户,看他在搞什么鬼?时迁带着人暗中察看了那个人三天,见他称肉时,称还是很翅的,同时称索也提得高高的,除非称本身有问题,只从称东西过程确实看不出来。时迁还发现,如果是那个屠别人的东西,由他称称,斤两与实际相比又会减少。七八斤的东西被他称就会少一斤。
听了时迁汇报后的次日早上,将分的行政事务和刑狱方面的事情安排好后,本身无事,就叫上时迁和几个人也去那条街上闲逛,坐在符近的一家茶馆边喝茶,一边看那姓涂的屠户卖肉,也有要求复称的,有一个的借别人的称来称,三斤猪肉少了半斤。
又拿他的称来称,也少半斤。可是他自拿别人的称来称就是对的。二人各执一词,你说我耍称杯,我说你耍称弄假。最后一人损失一点,补了买肉的三两肉。后来,有个乡人下背了一袋黄豆,在肉铺的不远处叫卖,涂屠户让他背过来,给他买了。讲好是10文钱一斤。
屠户用绳子把口袋栓好,挂在称钩上称,然后他让卖豆的看称,说只有九斤。那个卖黄豆的当场就急了:“我看刚才在那边借称来称了的,望翘翘地十斤,怎会变成八斤了?把你的称拿来我称。”
卖豆人把称拿来称,又恢复了十斤。卖黄豆的说:“你会使妖法,让东西减少,我不卖给你了。”背着豆子走了。
赵重阳问时迁:“你看那屠户是如何整称的吗?”时迁摇摇头,表示没有看出来。你去把那袋豆子买来,我要和那屠户一起变魔术给你们看。
不一会儿,时迁和一个手下把那袋黄豆买了来。赵重阳带着时迁等人提着黄豆问他:“要黃豆不?按10文一斤的价卖给你。”涂屠户答应可以,赵重阳拿他的称来称是十一斤,因为赵重阳往豆里面加了一个一斤重的手榴弹。
涂屠户道:“你称的不算,我的称我才称得准。”
赵重阳道:“好吧,那你就称给我看,是否斤两减少?”
涂屠户好似习惯性地把右肩上装钱的褡裢往上面送了一下,拿起称开始东西。称平稳后,涂屠户道:“看清楚称,十斤都还差二两。”
赵重阳心理道:“不对呀,怎么会少二两。哦,是了,手雷外面有一层铁皮。”
想清楚一切后,赵重阳道:“我说涂屠户,你这在自家铺子里做买卖,装钱随便用个箩筐或其它什么箱子柜子都可嘛,大街上,又在天子脚下,放在地上难道怕哪个抢吗?还拿个褡裢放在肩上不闲累?”
侧面铺子的开玩笑道:“他是怕老婆把钱拿来藏起来养闲汉,所以才想着把钱放在身上。”一些从这里路过的人听见这说,哈哈大笑。
“你老婆才偷钱养闲汉!死老陈。”涂屠户回敬道。
赵重阳笑道:“其实涂师傅这个褡裢除了装钱外,另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