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只好先回到洞中,好好的谋划我们接下来的逃离之路怎么走。可我们刚一进洞,眼前的情景再次证明的了这个天坑的无限神奇。
因为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已经不再是我们先前见到的斜坡和石壁了,而是在洞穴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壁上还有一条砌好的石阶,这条石阶沿着圆筒状的石壁循环而下,直抵深不见底的黑暗坑底。
“看来这移动的石壁每次转动的位置还不一样啊!”阿芳无语的说道。
好吧,对于眼前的情景我也有些怅然若失,这个情景我们四个以前或许也只是在科幻小说和电影上看到过,现实生活中这还是头一次。
我们四个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间什么也没有说,很有默契的拿起枪硬着头皮开始沿着石阶往坑底走去,我们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面对什么,但是我们不往下走,在上面呆着实在又没有什么更好的路。
脚下的石阶是通过人工凿出来的,单阶石阶的宽度足一尺,每阶高度约为五到八寸,宽则可容两个人并肩行走,虽然旁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洞穴深处,人靠着石壁倒不至于担心掉下去。
“这石阶如此修筑,应该是他们通过此石阶运送过什么东西,如果就是单纯的行走,不可能修筑的这么宽阔、坡度也不可能这么缓和。”阿芳说道。
“这么说这石阶的尽头应该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全子说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东西?”我问道。
“万生石?”全子打趣道。
“你想的可美吧!”阿芳回道。
这石坑洞穴是天然生成的,从石阶周围用铁钎凿出的涂鸦依稀可以看出几百年前修筑工人闲暇无聊时留下的痕迹,从周围的雕刻痕迹可以推断出,这段坑底石头阶梯应该不是强征民力所为,修筑的工人也不是为生活所迫。
因为这些涂鸦都是一些惟妙惟肖的生活反映,由此可以看出工人们在修筑时有充分的时间和绝对的自由。
可究竟是谁主导了这次的工程呢,是周围生活的先民自发的修筑还是由其他的什么人来组织?为什么要在这天坑的深处修筑这条深不见底的石阶呢?……很多的问题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我们恐怕也只能寄希望于到了坑底能得到一些答案。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全子突然说道,“有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此刻憋在心里很是难受。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觉不觉得我们所接任务,包括这次都有些蹊跷,我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我问道,“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全子茫然的答道,“一时也说不清,我总觉得有很多事情不合常理,而且老五似乎有很多东西在瞒着我们?”
艾琴此时也说道,“我也这么觉得,从先前那个范群平的话我就觉得我们几个一直被人蒙在鼓里!”
我说道,“之前范群平说我们是陈家的人,难道是因为我姓陈?”
全子说道,“我呸,你脸还真够大的!他说的是陈司令吧。说来也惭愧,进入组织这么久,我也仅仅见过他两次,他,他名字叫什么来着?”
阿芳白了我和全子一眼说道,“陈湘荣!”
我接话道,“你们这一说像那么回事儿了,这样也能理解我们为什么被他们称为陈家人了。不过你们觉得陈湘荣老司令有哪些东西瞒着我们了?”
阿芳第一个回道,“我觉得他肯定知道可以从坑底的地下河进入这个天坑,为什么给我们下达任务时没有作任何的说明?”
全子说道,“又不是他亲自给我们下达任务的,下任务的不是卢奇天教官么。”
我接话道,“卢教官不就代表了陈司令么,他不是陈司令的助手兼秘书么?”
艾琴也接口道,“我是觉得卢教官在知道老五的事情后,一点都不觉得吃惊和奇怪,也没有丝毫的担心。上次我给他汇报这件事情时,他很平静说知道了,你们想一下,以前我们的队员别说是受伤啦,就是被碰破点皮被他知道,他都会把我们骂个狗血淋头,说什么我们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啦,组织培养我们花了多少的心血啦。可是知道老五的事情后,他的表现让我觉得他好像以前就经历过这些事一样!”
艾琴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想到,我们的每一次任务之后,陈湘荣都丝毫不会去理会我们救援的结果,而是特别注意我们行动的细节,这体现在我们的每一次任务简报上,我们的每一次简报,他都会亲自过目,而且问的也很详细,这些在于平时我觉得非常的正常,这时一想,上司不应该更重视结果吗?为何他总是这么在意过程呢?
就目前我们经历的这些接二连三的事情来说,如果我们还用巧合来自己欺骗自己,那就只能说我们自欺欺人了。大家这么一说,看来目前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觉得心中有疑惑,大家的心情似乎和我一样。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慢慢的对其他三个人说道,“也许从一开始,我们经历的就是一场阴谋!”
全子停下来很吃惊的看着我,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说的话。我继续说道,“你们先听听我的想法,然后你们再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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