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琴问道,“对了,德子哥你刚刚说的活路在哪里啊,现在这上下左右都是石壁,哪里还有什么出路?”
我说道,“咱们谁都不用去跳崖,出路在这儿吗?你们往旁边的石壁看!”他们顺着我的话看着旁边我们刚才分析过的图案,一时都没明白我的话。
艾琴疑惑的问道,“这不是我们刚刚见过的那祭祀台吗?这哪里会有路?”
我回道,“你们还记得我先前的分析吗?这次我可以更加肯定的说,这是一个其中被困在这里的人雕刻的。你们想一下,如果是下面这座祭祀台的设计图,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石壁上。如果说这画面是这个作者先前见过,那为什么下面的祭祀台会和这个一模一样,所以这些都说不通啊!”
“德子说的不错,如果是先前见过的画面,不会出现在这个位置!”阿芳也认可我的说法。
“那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画图了!你们想一下,祭祀一完,所有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不会有人留下在这半空中的石阶上来画图。也就是说,肯定有一个人和我们一样被困到这里面,刚开始他肯定以为会有人来救他,所以他就呆在这石阶上,无聊了就用手上的铁钎画两笔!但是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发现工匠中的某人失踪了,所以他绝望了,只好自己找出路。从我们刚刚进入的祭台周围来看,这座祭祀台这几百年来除了我们几个,似乎没有人再来过。在这座近似于封闭的空间里也没有某个工匠的尸骨,这一切不就说明了这个地方一定还隐藏着某个出口么?而且那个掉队的工匠就是从那个出口出去的!”
虽然我的话破绽百出,但是眼下全子他们也懒得跟我理会。因为现在的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既然有我说的这种可能性,我们就得去试试。
因为先前我们看到这幅图时的推论在下面的坑底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当我说完这些话时,发现阿芳和艾琴正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的盯着我,虽然表面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的心已经飞上了天。
在石阶上休息一阵,我们四个开始往回走,这次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要去寻找出口,而是要去看一下我们刚刚上去时掉下来的东西。
如果不出我所料,掉下来的十有八九是人,但是最后掉下来的是个什么怪物,我们得去看看才知道。
再次回到坑底,我们四个的心情明显跟刚刚不一样,我们绕过祭祀台,在不远处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段残肢,在靠近石壁的一段,一大堆黑色的东西堆积在一起,如果不错的话,应该是那头追雇佣兵的棕猿。
我们几个皱着眉头,慢慢的靠近前面的几具尸体,从身上的穿着来看,是那几个从棕猿爪下逃生的雇佣兵。不过,他们此时的惨状好像比死在棕猿爪下的那几个好不到哪儿去!
说实话,对于眼前这三个雇佣兵,我没什么好印象,一群只知道利益的雇佣兵,以前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更关键的是,还曾经开枪打过我们。
<b/> 细心的阿芳一眼就看出了不寻常,她用狼眼指着几具尸体,惊奇的说道,“这几具稀烂的尸体为什么没有血?”
我们一看,眼前这几具摔落下来的尸体就像是几根枯树枝,凌乱的散落着。周围也没有鲜血飞溅的痕迹,尸体上更没有鲜血流出。
我们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棕猿,发现剩下的也是一坨干肉。
我暗叫道,“难道他们在上面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扔下来的?”可是不对啊,我们四个刚刚分明听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惨叫声了呀,可是眼下这又他娘的怎么回事?
我们四个此时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了,戴上手套开始做检查起来,阿芳和艾琴是专业的,她们就负责那三个人。我和全子两个业余的就负责棕熊那坨干肉。
检着检着问题果然就出来,当我们扒开那棕猿的毛发时,只见靠近皮肤的一层一群红色的蚊子正在吸食它的体液,蚊子的肚子都变的鼓鼓,隐约可见吸入的鲜血和液体。
就当我和全子的手准备靠近时,那蚊子却像是遇到火一样,“噌”的一下就飞走了。
我和全子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些蚊子,这种吸血蚊子是什么时候飞进来的?又是从哪里飞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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