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路过这里去偏门汇报战功的修士,基本不是什么低微无能的人,司徒羽逸跟着自家十七叔看了几眼殿内正在祥和谈论的金丹老祖们,径直顺着队伍向偏门而去。
守在门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家族叔:司徒酩,挺着大大的肚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对于这位族叔,司徒羽逸没有太多好感,但也不反感,总之关系一向缓和,因为血脉亲近,所以平日见了点头见礼欢声笑语自然正常。
“呦,十七,你主要负责的事情好像不是来汇报功绩的吧?大战刚过,怎的还亲自过来呢?”司徒酩言语听起来客气,表情却是一副戏谑模样。
司徒十七背着手,两人个头都不算高,只为在气势上不输对面这胖子一分,他把胸膛略提正了一些,“我来带着羽逸核实战功,你这种连战事都没参加过的东西,没资格盘问我。”
“你!”司徒酩那双肉乎乎的眼睛惊瞪而起,瞬间气怒,又见后面的司徒羽逸眼神明亮的看着他,冲司徒羽逸勉强笑了笑,回头走近司徒十七,咬牙低声道:“我上不上战场,关你屁事?”
司徒十七懒得再与这胖子多说一句话,冲后面司徒羽逸说道:“羽逸,轮到我们了,进去。”
“哦,来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入偏门,司徒羽逸临近门脚时,司徒酩笑着道:“羽逸,酩叔前两日抓到一头五彩灵角鹿,你有时间去老宅看看喜欢不,若是中意,直接牵走。”
司徒羽逸弯腰执礼,“谢酩叔,过几日就去看。”
“嗯,快进去罢。”司徒酩挥了挥手,又将那张趾高气昂的脸转向后面排队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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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间,御魔城中央门楼大殿,黑压压的站满了各方守城修士,司徒业一副精神十足的模样,衣冠净洁,“此番战事,多亏诸位劳心碌力,而今大战告一段落,功绩昨日亦全核实查录,赏功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放,若有异议争论者,可直寻我禀明纠结,但凡是族内弟子行事偏颇,我自会给一个公正交代。”
这场战事死的人虽然不算多,但规模甚是浩大,对于槐山地界众家修士来看,确实需要金丹力量出来解说定心一二。
司徒业对于这种场面得心应手,做了百多年的家主,出面说这番话毫无压力,他知道,每一次出来主持这种事,都是一次巩固形象威势、笼络人心的过程。
“司徒礼,由你来讲说此番战事具体情况。”
“是!”司徒礼拿着一本战功录翻动灵页,刚要笑着说这场战事详细情况时,眼神突然怔住,低语一声:“羽逸?”
中央门楼殿外人头攒动,听得司徒礼小声念了一个名字,各个莫名互视,‘羽逸’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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