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冬青的嘴堵住,拖了下去。
二郎端着冬青放在地上的茶水点心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东溟子煜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放这儿干嘛?”
二郎突然明白了,赶紧拿出银针试毒,银针没黑。
东溟子煜叹了口气,继续写计划。
二郎又突然明白了,“对对对,很多毒遇到银针是不变黑的,还有些无毒的东西,一起服用,却会产生剧毒。”
东溟子煜看他明白了,道:“拿去给三丫夫妻俩看看,能看出什么。”
二郎拿过一个盒子,将茶水和点心往里收拾。
东溟子煜问道:“让你背熟的东西背熟了吗?”
二郎这才想起来意,问了几个不明白的问题,才带着盒子走了。
三丫两口子开的铺子离得不远,二郎很快就回来了。
“是相克的药物,分别下在茶水和点心里,两者反应会产生媚药的作用。”
东溟子煜嘲冷道:“竟然不是剧毒,还是胆子小啊。”
晚上进了空间,没跟上官若离说这事儿,她不在京城,也做不了什么,知道了也是白担心。
不过,敦伦的时候,他特别的卖力气。
上官若离奇怪道:“做什么亏心事了?怎么今天这般不惜力?”
东溟子煜冤枉:“我平时也没惜力好吧?看样子,今天你很舒爽啊,那咱们再来一回合。”
于是,两人又闹了起来。 这事儿就这么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