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取豪夺的事情太多了,没有自己的武力,人们怎么保护自己的财产和权利?
至于金钱?
阿尔萨斯嗤笑了一声。
金钱的价值来源于信用,金子只不过是身外之物,真正保证金钱价值的,是王国的力量。
这点他的父亲早就教导过他了。
比有钱,地精比人类有钱的多了,甚至还可以在人类的世界流通,但这个世界上真正有价值的金币,依旧是洛丹伦印制的。
地精存的不过是洛丹伦印的钱罢了。
对一个拥有初步的启动资金,拥有矿场和大把资源,以及高效的人员体系的人来说,金钱是最不重要的援助,普瑞斯托爵士的那个女儿之所以没能够成为李珂势力当中最重要的人也真是因为这点。
他们是能够给很多钱,但很多的钱可买不来高效的人员体系。
“所以最重要的还是人……”
依旧是看着洛丹米尔湖,看着那变换不定的薄雾,阿尔萨斯再次通过论证,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克尔苏加德的死灵术,阿尔萨斯发现克尔苏加德并不如同自己看到的那般伟光正,也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温和,他有无数疯狂的计划这本书当中,甚至本身都有着很多可怕的想法。
包括但不限于用一种叫做瘟疫大锅的神器来一个城镇一个城镇的将人转化成半成品的不死者——一种没有自我意识的不死者。
甚至将死者的身体缝合在一起,让他们变成可怕的战争机器,或者像是兽人使用的死亡骑士一样,用精锐的,强壮的战士和英雄的身体,组建一只拥有魔法力量的死亡骑士。
但,他都没去实施。
而是把这些计划深深的埋藏在了自己的书中,选择相信他,相信他能够走出一条新的道路来。
相信能够用和平的方式,建造一个理想国。
但他死了,因为相信自己,为了理想而死了。
而他到死都相信自己。
阿尔萨斯抚摸这本书的手不再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这本书合了起来。
现在,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借口。
一个计划,是一个能够让他合理的带兵前往诺森德,并且和自己父亲的士兵一起寻找霜之哀伤的计划,而且还需要有法师能够帮助他研究霜之哀伤,确定这把剑拥有控制人心的能力之后,能够进行反制。
一个借口,是让自己能够补充足够的,忠诚的不死者士兵,并且研究他们的借口。
而不管是计划和借口——
都需要死人。
而且是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