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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如果能有······

“结束了?”

山洞中,石柱上有三道虚幻的身影。

站在上手处的是佩恩,另外两人则是西瓜山河豚鬼与鹤松。

霜忍者村的任务结束之后,他们就联系了佩恩,询问下一步行动计划。

“嗯,佣金也到手了,不过跑了三个木叶的小崽子!”

“跑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没跑,木叶迟早也能从霜忍那儿挖出来你们的情况······”除非动手干掉雇主和所有的目击者,但这是不可能的,佣兵组织也是要讲信誉的,要是【晓】组织在黑暗世界的名声烂了,可就没人敢找他们干活了。

佩恩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他继续吩咐道:

“你们两个去田之国,角都会和你们在田之国的大名府与你们碰面。”

“田之国的大名府······知道了。”

西瓜山河豚鬼点了点头。

“还有,等和角都见面之后,给你们放两个月的假吧!就不给你们新任务,想干什么随你们自己,不过最好这段时间记着离火之国远点,如果你们被木叶抓住,或者杀了······我是不会管的。”

西瓜山河豚鬼和鹤松脸皮抽了抽,老大,要不要这么耿直?你就不怕我们背叛组织吗?

不过背叛组织什么的,也就是想一想罢了。

佩恩的神秘和强大他们是亲身体会过的,与其做个叛徒,还不如自杀来的痛快!灵魂被抽离时的痛苦与恐惧······死亡似乎都不是终结,没有比那更加可怕的惩罚了。

————

木叶村。

火影大楼。

“带着尖刺的大刀······能吞噬查克拉······大刀·鲛肌,是忍刀七人众之一的西瓜山河豚鬼,去年被雾隐村通缉······没想到居然会加入这个新冒出来的【晓】组织·······”

奈良鹿久看着报告,微微皱起眉头。

能够吸纳西瓜山河豚鬼这样的家伙,这个【晓】组织看样子需要重点关注一下了。

“卡卡西没事吧?”奈良鹿久关心的问了一句。

“受了不轻的伤,好在不会留下后遗症,比起身体上的伤,我更担心他的心理状况······这一次任务对卡卡西的打击太大了。”水门坐在办公桌后,很是苦恼的揉着太阳穴。

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两眼无神,状若死人的卡卡西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

还好等到琳和带土赶过来之后,卡卡西那死了般的眼神总算是泛起了一丝活人的气息,只不过随后那转瞬即逝深入渊海的仇恨与愤怒让水门略微放松的心又高高悬了起来,到现在都放不下去。

仇恨会遮蔽人的眼睛。

愤怒会燃烧人的理智。

他现在特别担心卡卡西会被仇恨和愤怒所驱使,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最后走上歧路。

“唔!心理状况啊!只能尽量开导······”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病症就算是纲手大人回来了都无用。

奈良鹿久理解水门的烦恼。

心理创伤这东西很常见,每年都有毕业的学生承受不了忍者的杀戮生活,一个个心理受创,不得不放弃护额,重新回到普通人的行列之中,还有像卡卡西这样死了队友,从而性情大变,变的疯狂、嗜杀······这个就更常见了。

不是谁都能像鸣太子一样长于黑暗,心向光明的。

如二柱子一样彻底沦入复仇的深渊,偏激到走火入魔这才是常见路线,二柱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有鸣太子这个百折不挠的好基友,硬是将其从黑暗中拽了出来。

“霜忍者村的事情怎么办?”

奈良鹿久转移了话题。

卡卡西的事情说重要其实并不重要,只是因为他是火影大人的徒弟才会被特别提及,不然换个人,只会一笔带过,堂堂火影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关注某一个人,就算是有,也就是那么一小撮。

提到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霜忍者村,水门的目光变冷了下来。

“我会处理的,霜忍······他们需要付出代价,他们让我损失了五十八名根部的精锐,这笔帐我要亲手讨回来。”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别看水门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当他生起气来的时候,就是玖辛奈都会乖顺的和兔子一样。

在得到卡卡西重伤归来的消息之时,水门就真的发火了,去年带土被重伤,今年又是卡卡西被送进手术室,是不是等明年了琳也要在病床上躺上一两个月?这让水门很生气。

既然他生气了,那么必然有人要倒霉。

从带卡卡西回来的大木和三河口中了解到详情之后,水门就已经派了止水带着他的特制的三叉戟苦无前去霜忍者村了。

奈良鹿久沉默了,心中悄悄地为霜忍点了个蜡。

“还有云忍,鹿久,发信给四代雷影,告诉他,霜忍的事情我需要一个交代。”

水门的话掷地有声。

奈良鹿久点了点头,心中又给云忍悄然补了一根蜡烛。

他一点都不觉得威胁同为五大忍村之一的云忍有什么问题,谁让三战的时候云忍输的那么惨,被岩忍一记黑虎掏心打的到现在都没有回过气来,云忍现在惹不起他们木叶。

“这个【晓】组织?”

奈良鹿久小心翼翼的问道。

“让根去查,我倒要看看这个新崛起的佣兵组织是个什么东西!”水门双眉如刀似剑,锐利的目光杀气腾腾。

————

木叶医院。

单人病房。

说来也是巧,这间病房就是去年带土住的那一间,这过去了小半年不到的时间,带土出去了,然后卡卡西又住了进来。

“卡卡西,喝水吗?”

“······我煮了粥!”

琳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意志消沉的卡卡西,她的心情也是分外的压抑。

这和带土那一次完全不同,带土当时是身体受伤,卡卡西现在最严重的不是身体上的伤痛,而是心伤,琳以前只见过一次卡卡西是这么的消沉,那是在卡卡西的父亲,那位被称为木叶白牙的大英雄自杀身亡的时候。

她看见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的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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