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想不想有,你只需要回答,想或者不想。”
文才扭捏了半天:“想……”
“多大的小侍从,男的还是女的?”
想了想,文才又追问道。
“可男也可女,可大也可小。至于具体如何,要看你师兄我的本事了。”
文才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秋生到底在说什么。
“难道这次任老爷给的特别多?所以师兄你有钱买丫鬟?”
“我就算有钱买丫鬟,师父也不会允许的,你觉得师父这么古板的人,会允许吗?”
此时的文才已经穿戴整齐,举起手臂冲秋生道:“师兄你看,这伤口颜色倒是淡了很多,但是这皮肤泡得皱巴巴的,难看死了。”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皮肤皱巴巴,男人身上的伤口是胸前的勋功章!”
“有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听过?”
“呃……”秋生嘿嘿一笑。
“师兄,说说你刚才说的小侍从。”看秋生准备走出浴室,文才赶忙拉住秋生。
“你知道《阴文扎纸术》这门术法吗?”
“当然不知道!”
文才头摇得非常理直气壮。
秋生顿时觉得自己显摆错人了。
“这是一门极其高深的法术,需要黄袍道士才能施展。等你师兄我成为了黄袍道士,我就用这门术法制造纸人,做你的小侍从。”
“纸人?小侍从?”
文才狐疑道,“师兄,你刚晋升为绿袍道士没多久,等你成为黄袍道士,那你岂不是和师父一样了?”
“师父法术多么高深,你这点微末的法术想成为黄袍道士,你还不如攒钱给我买一个丫鬟来的靠谱。”
秋生被文才怼得有点无语了。
“我的好师弟,你能不能稍微专业点,虽然你只是刚入门的青袍道士,但是你好歹也要知道,就算是黄袍道士,也分等级的。”
“师父是黄袍道士中最高的等级,再往上就能成为紫袍道士了,而我只是想成为黄袍道士的最低等级,你不用等到胡子都白了,也许再过几个月就行了。”
“师兄,任小姐不会在门外偷听的,你不用吹牛,再说,你吹这个,任小姐她也听不懂。”
文才还是觉得秋生在胡扯。
“那赌不赌?”
一说赌,文才来劲了。
“怎么赌?可不能给师父知道,不然肯定要揭我们的皮。”
“瞧你那副想赌又怕的怂样,你要是怕,可就别赌了,咱们这次赌的挺大的。”
“说来听听。”
文才还走到门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
“这次任老爷给的大利是肯定大,师父也不会亏待我们,自然给我们的也多,我们就用师父给我们的报酬作为这次的赌注,如何?”
“况且,你还间接救了任小姐,也许任老爷会单独封你一个大利是,搞不好比你的酬劳还要多得多,也一并作为这次赌注,你敢不敢?”
“赌了!”
文才毫不犹豫。
“多长时间?”
“就赌我三个月内能不能成为黄袍道士!”
“哈哈哈!”文才忍不住笑了,“师兄,你非要送钱给我,我可真不好意思。”
秋生微微一笑,不到最后一刻,哪里能知道呢?
“师兄,要愿赌服输,你可不要后悔,也不会输了拿师兄的架子压我。”
文才叮嘱道。
“放心吧,文才,愿赌服输,再赌不难。”
秋生拍了拍胸脯。
“嘿嘿,那你说说《阴文扎纸术》这门术法吧,我也挺好奇的。”
秋生就简单把《阴文扎纸术》这门法术的功能告诉了文才。
最后,总结道:“毕竟,这些纸扎傀儡在危险的时候能成为你的替身,替你挡住一切灾难,当然了,也可以帮你做任何小事,比如端茶递水,铺床叠被。”
文才咽了口口水,铺床叠被这事就算了,想想就很刺激。身为道士,见识的多了,但还是觉得太刺激了。
“那得用最上乘的符纸,最好的灵材绘制,最主要的还要有正确的审美以及超高的画技,否则那简直就是灾难。”
“你要求还挺多,现在只是师父教过而已,谁告诉你我会了?”
“你都不会,你在我前面显摆什么?”
文才没好气道,“这个东西肯定不好弄,否则你看师父怎么身边没带纸扎傀儡?”
“师父身边有我们,何苦还要傀儡?难道制作傀儡不要钱?”
“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的样子。”
文才还待再问,门口响起了任婷婷的声音。
“秋生,你们好了没有?我爹爹他们回来了,就在大厅,说喊你们过去。”
“师父回来了,我们去看看找到合适的地方没。”
秋生和文才走出浴室。
任婷婷在一旁问道:“你们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我就听见里面嘀嘀咕咕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也告诉我一个。”
秋生和文才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