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本这么多的人呢?”
张康看向警长刘伟化,摇了摇头:“警长,我也不清楚啊,事发的时候我在隔壁的书屋里。”
“问你这个也不知道,那个也不知道,这里是你的辖区!”
刘伟化觉得自己脑门上的筋都快要跳出来了。
“可是警长,”张康哭丧着脸道,“那个时候警局还没上班呢,我也是吃过早茶带朋友来这边看书的。”
“刘sir,”这时有警员过来道,“我们已经把这一片都搜遍了,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刘sir,我刚才也问过了周围的铺子和楼上的邻居,他们都说和往常一样,没有听见特别大的动静。”另一位警员道。
“平常这赌坊里大概有多少人?”刘伟化问张康。
张康低着头想了半天:“这里生意很好,有的时候还会通宵,一般早上的时候人最少,但是加在一起,不算楼上的贵宾房,就光一楼的人数都有三四十人。”
刘伟化倒吸一口凉气:“你现在和我说,这几十号人连个P都没放,人就通通不见了?”
越说越生气的刘伟化一脚踹向张康:“你他妈的就是个扫把星!过几天上面就要派一个洋鬼子过来做我们顶头上司,这下好了,这个鬼地方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人口失踪案,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张康见刘伟化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躲让,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
哭丧着脸道:“警长,这也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让他们不见的!”
“当初还不如调你去守水塘,你个含家产!”
张康低着头不敢辩解,心里却在嘟囔,你把老子派到这里,说是这里油水多,但收来的油水十有八九都进了你自己的口袋,现在这里出事了,变成老子的辖区了。
刘伟化当了这么多年警长,也深知眼前这个刚调来没多久的年轻警员,家里在香江多少有些背景,骂归骂,也不能骂得太狠。
随即一挥手:“行了,当时是谁第一个发现这赌场一个人都没有的?”
“是我的一位朋友,叫秋生,他第一次来离岛,正好看见这附近有个赌场,就想来碰碰运气。”
“生面孔?干嘛的?”
“是位道士。”
刘伟化:“……道士,来赌场……真他妈的魔幻,他现在人呢,你怎么放他走了?快带他去警局问话!”
“警长,他是任老爷的座上客,你看……”
嗯?这句话颇有点意思,刘伟化看了眼张康,这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那我们现在就去任老爷家。”
刘伟化带着张康坐上警长专属车辆,驶向任府,其余警员把这两层楼给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还派了两名警员在此看守。
到了任发的别墅大门前,任府的仆人看见是警察的车子,连忙告诉了任婷婷,任婷婷让仆人把他们放进来。
此刻的秋生还在任婷婷的浴室里,舒服地泡着热水澡。
秋生看着满是泡沫的浴池,觉得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他平常在家里也就从井水里打一桶凉水,然后随便冲洗一下,意思意思。哪能像现在这样,热水泡澡不用说,还有什么从法兰克福带来的精油滴入水中,秋生都觉得自己的皮肤变得光滑起来。
浑身上下都香香的。
任婷婷在浴室外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