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瑾拿肩膀把手机夹住。
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周瑾吗?我,管胡。”
“噢,管导啊,什么事?”
“现在方便来一下吗,还是上次的旅馆,说点事儿。”
周瑾犹豫一下,看看陆姐,咬牙道:“方便。”
“你方便什么啊?店里还有好多事呢,你去哪啊?”陆姐单手叉腰,胸前波涛汹涌。
自从盘下锦衣卫以后,周瑾就发现陆姐身体里的某种属性,似乎觉醒了。
以前只是偶尔才化妆,现在不化妆几乎不出门,以前嫌带首饰影响干活,现在耳朵,手腕和脖子都是金闪闪的,而且以前穿着嫌脚疼的高跟鞋,现在也穿上了。
一举一动尽显风采,周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变好,套用里的描述,那应该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周瑾费劲地把手机从胳膊上取下来,道:“我接了部戏,那个导演找我呢。”
“这个点了还找你,没说什么事吗?”
“没说,我猜应该是角色的事情吧。”
“这个点找你谈角色,还让你上门,”陆姐斜睨着他,笑道:“你可别前面守身如玉,后面谷道热肠啊。”
你在说什么?周瑾假装没听懂,费劲地开始脱身上的制服。
“瞧你那费劲的样子,我来帮你。”陆姐走过来,贴着周瑾的后背,帮他把红制服扒拉下来。
周瑾一低头,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心中一荡。
可以肯定,这不是洗衣液的味道,而是香水味。
“行了,早点回来啊。”
“嗯。”
周瑾转身出门,陆姐则招呼其他人干活去了。
还是上次的那间小旅馆,走廊里灯光昏沉,墙皮有些斑驳,贴着墙角的地方湿漉漉的。
嘿,上次是白天来,还真没注意到。
“咄咄咄……”
周瑾敲响了房门,环顾四周,他都觉得自己不带把碎颅锤,简直对不起这气氛。
“来了?”房门被打开,管胡露着青茬的脑袋钻了出来,“进来吧。”
周瑾推开房门,跟着进去,呵,这里面烟雾缭绕的。
“咳,咳……”周瑾被呛得咳嗽好几声。
“来一根?”管胡递了根烟过来。
周瑾连连摆手,“不会不会。”
“大老爷们不会抽烟?”管胡给自己点上,深吸一口,长长地吐出来,然后扔过来一沓本子。
“看看,剧本。”
周瑾接过来,只见白底黑字,写着两个黑体字:斗牛。
“你会养牛吗?我记得你说可以会啊。”管胡笑道。
周瑾道:“水牛好养,斗牛不会。”
“不是斗牛,是奶牛,荷兰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