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年送这些东西都讨得圣上欢心了吗?”陆佐反问。
刘询犹豫片刻,似乎确实如此,东西大家都是送了,似乎圣上也没有说特别中意什么,“陶先生说得不错,可是想另辟蹊径,本王实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陶先生说这么多,那您有何高见呢?”
“在下的意思是:金银珠宝什么也不送!”陆佐淡然道。
“什么也不送?”刘询疑问道,“这……是何意?”
陆佐故作深沉,“王爷您说的这些,圣上会缺吗?”
刘询低首摇摇头。
“既然圣上不缺,你们送这些又有何用!王爷您应该想的是圣上最缺的是什么?”
“是什么……”刘询低头喃喃自语,接着抬起头焦急的问,“陶先生,您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您就直说吧!”
陆佐笑笑,“当然是臣子的一片忠心!”
刘询恍然大悟,眉头舒展,“对,没错!正是这一片忠心,陶先生的想法果然不一般,试问哪一个皇帝不希望臣子忠心于自己!”
“只要我们能想办法以此来表现您的忠心赤诚,我想圣上即使不说,也会将你记在心里。”
刘询思忖道:“那……送什么合适呢?”
陆佐信心满满的道:“王爷放心吧!此事就包在草民身上了!”
刘询喜不自禁,一拱手,“那就有劳陶先生了!哦”刘询忽然想起一件事,“哦,对了陶先生,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请讲!”
“这府门口旁边有一家酒楼可知道?”
殷季站在陆佐身后抢着答道:“当然知道,叫‘杏花酒楼’,那里的店伙计简直就是狗仗人势,前两天差点没把我气死!”
刘询脸色颇为尴尬,“怎么?殷季你吃人家亏了?”
殷季哼了一声,“那倒没有,就是那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着实气人,我就是看不过去。”
“这样呀!”刘询赔笑道,“那哪天本王揪出你说的那个伙计,好好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说道此时,陆佐问道:“这么说,那家酒楼王爷您才是幕后的东家咯?”
“正是!”刘询一拱手,“本王要跟陶先生说的就是此事!”